我心里清楚得很,她绝对不会只是单纯来赔不是的。我双手抱在胸前,面无表情地冷冷看着她,犹如一尊冰雕,一言不发,只是用冷漠的眼神审视着她。
她见我不吭声,也不觉得尴尬,继续在那里絮絮叨叨地扯东扯西:“大小姐,您瞧瞧您这日子过得,那真是让人羡慕得紧呐。不像我,在孟府里操持着一大家子的事务,累得都快喘不过气来了,真是要死要活的。”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刻意的诉苦。
我瞧着她仍旧在那儿喋喋不休地说着一堆废话,再也忍耐不住,直截了当地表明态度,如果她再不说出到底所为何事,那就请她马上离开。我的耐心此时已经被她彻底消磨光了,语气中充满了浓浓的不耐烦:“左艳如,你要是再像这样没完没了地胡言乱语,那就赶紧请回吧,我可没那闲工夫陪你在这儿瞎扯!”我的脸色阴沉,眼神中满是愤怒和决绝。
她一听我这话,立刻收起了那副随意的神态,变得严肃正经起来,快速地看了一眼我身旁的丫鬟,一脸正色地说道:“这里不太合适,有些话不方便说,咱们得换个私密点的地方再谈。”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神秘和谨慎。
我倒是一点儿也不担心她会耍什么花样,淡定地派丫鬟去把祁忆辰喊了过来。随后,我让丫鬟们都退出房间,并把房门关好。刹那间,屋子里就只剩下了我、祁忆辰和左艳如三个人。一时间,屋内的气氛变得异常凝重,安静得好似能清晰地听见彼此沉重的呼吸声,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一般。
左艳如一看到祁忆辰走了进来,脸上顿时闪过一丝心虚的神色,嘴里忍不住念叨着:“哎呀,大小姐,您怎么把他也给请过来了?”她的眼神不停地躲闪着,不敢正视我们,语气中明显带着一丝慌乱和不安,双手也不自觉地绞着衣角。
我毫不犹豫地直言道:“我如今身怀六甲,就怕会有什么意外发生,他在这儿可以保护我和孩子。况且,他是我的夫君,有什么是不可以让他知道的?你要是现在不想说了,那就算了,反正我也不是特别想听。”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