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才在早上和家里安排的倪雨薇领了证。
作为长河集团的唯一继承人,家里早就喊他回去继承家业,他一直为了苏玉娜拖着。
如今,也是时候该回去了。
“原来你和娜娜求婚了?抱歉,我不知道这事,我昨晚才回国一时间感慨万分,不知道给谁打电话,父母都去环游了。所以才打电话叫娜娜接我,实在抱歉。”
梁越鹏又说,朝郑安远露出抱歉笑容,可眼底的讥诮格外明显。
他一个电话,就能让苏玉娜放弃郑安远精心准备的求婚宴。
郑安远也笑了。
“没事,看来你在国内实在是没朋友,不然应该也不会找前女友来接你吧?更何况她还有现男友。”
语气淡淡,却很容易听出不屑。
梁越鹏脸色一僵,唇角有些下垂,片刻后才又提起,咳了两声:“没想到临时有事,我昨晚影响你们了吧?真是对不起……”
“没事,你不用道歉,都是朋友,接一下没什么,刚好我昨晚有空。”郑安远还没说话,苏玉娜就笑着开口,向来清冷不爱笑的她今天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笑意。
“而且我暂时还没有结婚的打算呢,昨天只是随便吃个饭,不影响什么。”她语气随意地说完,看了郑安远一眼。
就连拒绝他的求婚,都是当着别的男人的面,在别人的追问下表态。
本属于昨天的拒绝突然在此刻出现,直接呼啸着抽得郑安远一颗心粉碎,她这话究竟是说给他听,还是说给梁越鹏?
瞬间他彻底绝望,心底痛到难以呼吸!
但脸色却始终平静。
“是啊,所以不影响。”他语气淡淡地说,“苏玉娜向来善良,常去福利院做义工,更上心外人的事也很正常。”
外人,福利院……字字句句都是嘲讽。
在说梁越鹏是外人,也在说他像福利院里那些需要帮助的残障人士一样,需要苏玉娜的无私帮助罢了。
这话,让梁越鹏的脸都绿了!
苏玉娜却没注意到这些,诧异地看向郑安远。
他从来不直呼她的大名,向来喊她娜娜,玉娜,如果只有他们两个人时,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