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恐怕不妥吧,我以为文权来当国相比较合适。”典韦一听陈炎的话,心中不爽,他可是跟陈炎混的。两人认识已有一年多了,只是陈炎开窍之后,两人的关系才变得更好。期间,陈炎还帮他出过不少主意,帮了不少忙。
杜袭也连忙说:“文权你这是何意?今日能夺东平陵,皆是你的谋划,我岂能夺你之功?理应由你来当这济南国相,我和伯悦为你治下官员,任凭你差遣才是。”
如论军中威望,杜袭的确要超过陈炎和典韦,这些士兵大多数都是他拉来的。只是他们三个人的态度才是最重要的,陈炎明显不是真心不想当国相,典韦明摆着支持陈炎。杜袭也不是不识好歹之人,自然明白该摆正自己的位置。
当然,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,他虽自诩才华过人,但气质差了点,当个臣子还可以,当主子就不行了。而陈炎身上已经隐隐有了霸主之气。
“子绪,伯悦,非我有意推让,此次能夺东平陵,皆因你们拉拢来了这些士兵,士兵愿意跟随的是你们,而不是我,若是我当国相,士兵岂会服我?只怕他们会尥蹶子!”
“哼!谁敢?我剁了他!”典韦一声大吼。
杜袭也说:“文权请放心,有我在,士兵岂会不服你?走,咱们现在就去找士兵们讲明白。”
三人把几十名亲信召集过来。杜袭先出面:“将士们,我们有今日之成就,你们皆有功之人,然我们能夺东平陵,皆依赖陈炎陈文权的谋划,文权才华横溢,有治世之能,我们若跟了他,将来必会有一番作为,是以我与典伯悦商量了一下,我们拥护文权为济南相,你们以为如何?”
士兵们面面相觑,交头接耳起来。
终于有人反对了:“杜仓官,你一向对我们很好,我们是信服你,才会跟你一起,之前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,才听从这陈炎的话,如今,他却在你之上,这……以我看,这济南相就得杜仓官来当,我们才信服。”
“是呀是呀!”一些士兵跟着嚷嚷起来。
“诸位,你们听我说。”杜袭打了个手势,让众人停下来:“你们能信我,我很是高兴,但文权之才,非常人所能比,我亦不如也,夺东平陵一事,乃文权一手策划,也是亲自执行,从头到尾,我亦是听从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