沮授转头看了看周边,似乎在寻找什么。
“先生,你找什么?”陈炎感到惊讶,很快就明白过来:“莫非先生想找柱子或桌角之类的,然后想一头撞上去。”
“咦,桌角?你倒提醒了我,桌角也能撞。”沮授把目光投向桌子的一角,然后仔细瞄准,似乎怕自己撞歪了。
陈炎也感到无奈了,连忙伸手拦住沮授:“先生可别自尽,你若死了,家中幼子和老母怎么办?算了,我不逼你,也不劝你投降……”沮授油盐不进,丝毫不给他机会,又动不动求死,他也无奈。
听到陈炎说起家中幼子和老母,沮授停了下来,不再求死。他母亲年近六旬,已是老迈,自己死了,还有弟弟沮宗可以照顾母亲。儿子沮鹄二十多岁,已经成年,如今在军中任职,已娶妻生子,也不需要自己照顾。看来,自己可以死了,还能死而无憾,也算不错了。想着,他的目光又不自觉地投向桌角。
陈炎看到他又盯着桌角不放,心里微怒,把拦沮授的手收了回去,心想,老子不拦了,就看你撞不撞?
好在沮授还算是不失理智,陈炎没逼他,他自然也没撞。
“先生可否心平气和地与我讲话?”
“今还有何话讲?”
“先生有大才,却不愿意为我效力,甚是遗憾,我亦不强求,但若是把你放了,你回去之后,仍与我为敌,我岂不是自讨苦吃?今我就先留你在信都,日后送你到东平陵,你就留在东平陵,随便谋份差事,养家糊口,至于你家人,我会派人去接。”
沮授是巨鹿人,巨鹿在安平的西面。陈炎占据信都后,巨鹿没有袁绍的军队,基本上已经脱离袁绍的掌控。他派人去接沮授的家人,也是没问题的。
沮授沉默不语,陈炎也没有兴趣说下去,就摆了摆手,让士兵把沮授带走,继续关押着。
……
赵云率骑兵横扫安平国,很快安平各县都降服了。当然,这只是表面上的降服,一旦陈炎兵败,各县又降回去。
不知不觉,半个月时间过去了。有韩范的协助,再加上陈炎一系列地安抚,信都慢慢稳定了下来。陈炎想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