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对所有的粮食外出都征高额的通行税和车船税,如果行商真的是去了冀州,可在冀州的渡口处,将两大税返还,即先付后退,只是……此策不可长久,否则民间必有怨言。”
“退税?”陈炎微微一愣,他想不到甄尧竟然有这么超前的想法:“这……那我岂不是需要先把大量的钱粮押运到冀州的渡口处,以方便退税?”
“也不算太多,冀州亦是产粮重地,这两年,民生恢复了许多,粮食虽比不上青州,亦是足够自给自足,粮价稳定,无利可图,行商甚少从青州运粮去冀州,将军只需要在东郡、河内几个渡口处,一个渡口留有不超过五千石钱粮,即可满足退税……需求。”甄尧显然不习惯退税的说法。
“行商运粮主要是运到兖州,少数会运到河南甚至弘农,但河南和弘农太远了,船主一般不愿意去,因为他们的船小,跑太远风险极高。其实,青州人还是比较信任将军的,黄河上有将军的海军巡逻,船主才敢运粮,超过海军巡逻的范围,船主就不敢去了。”
“一年运粮兖州的粮食,估计有个二三十万石,若曹操有意采购,这些粮食可能有将近一半落入其手中,足够他驻军中牟的军队的粮草及其他辎重了。”
“好主意!甄家经营粮食多年,果然熟知行情,那你以为通行税和车船税应增加多少合适呢?”陈炎咄咄逼人,丝毫不把甄尧当是内兄,因为三人中,甄家做粮食生意最多,是大头。
甄尧心中苦闷着,但他没有退路,只能牺牲自己的利益了:“原本渡口通行税只有二十税一,将军可提高十五税一,车船税倒少些,以石论不过十钱,可翻一番,收二十钱,如何?”
陈炎摇了摇头,就提高这么点,有意思吗?特郎普提高关税都能提到50以上。
“车船税可以,但通行税少了。”
“十税一。”
陈炎摇了摇头。
“九税一。”
陈炎摇了摇头。
“八税一。”
陈炎又摇了摇头:“我要的是兖州的粮价翻一翻。”他不能让甄尧一直说下去。
甄尧咬了咬牙:“那就三税一,再加上其他沿途费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