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兵来报:“报……太守,轵关曹将军派人传来消息。”
“有何消息?”
“绛邑县县令率众攻打濩泽县,今濩泽县被敌军攻占。”
陈军从绛邑县出兵,曹休自然以为绛邑县令叛变,却丝毫不知道背后的裴潜、卫固和范先等人。
“这不可能,绛邑县令乃是贾逵,他能有多少兵力,能攻占濩泽县?”
“据报,其兵力至少上千,但具体未知,今敌军正在攻打轵关,曹将军不敢分兵,让太守出兵夺回濩泽县。”
“我出兵夺回濩泽县?”
“正是,曹将军之命确实如此。”
“混账,安邑驻军本只有三千,已分兵一千坚守临汾,今只有两千,若我出兵,渡口怎么办?”杜畿勃然大怒:“曹休虽是司空侄子,驻军一方,但我乃一郡之守,他凭什么命令我?”
确实如杜畿所言,他作为一郡之守,也是有很大职权的,曹休不能给他下命令。
士兵自然不能解答这个问题,只好闭上嘴巴。
杜畿想来想去,始终觉得不对劲:“贾逵为绛邑县令三年时间,曾得王邑信任,他多半记恨我赶走王邑,但绛邑究竟是哪来的士兵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