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来到渡林城,被那剑客打的毫无还手之力,只能狼狈逃窜。
每每想到那神秘剑客就让他不由自主的联想到了秦风,同样是剑道高手,只是不知秦风面对那人又当如何。
付海在一旁瞪大眼睛,瞧着眼前紧闭的城门,满脸写着好奇与惊叹,扯着嗓子在徐长歌身旁嚷嚷道:“大人,这就是渡林城啊?我还是头一次来,可看这架势,他们是准备和镜宗那边誓死一战了。”
徐长歌闻言,神色一凛,锐利的目光斜向付海,低声斥道:“休得胡言!莫要妄加揣测,扰乱军心。”
他心里清楚,付海这嗓门一喊,周遭城墙上的守卫怕是都听得真切,这般言论极易激化矛盾。
果不其然,付海那番冒失言论仿若一颗重磅石子投入平静湖面,在城墙上激起千层浪。守卫们瞬间进入高度戒备状态,原本整齐划一、昂首挺胸的站姿,此刻变得紧绷僵硬,肌肉因紧张而微微隆起。他们的手,如同条件反射一般,齐刷刷地按向腰间兵器,刀柄被攥得紧紧的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。
一道道冰冷刺骨、不善至极的目光,仿若带毒的利箭,“嗖”地一下全部射向付海。那目光中,是被言语冒犯后的愤怒。
一时间,气氛仿佛被寒冬的冰窖瞬间笼罩,降至冰点。每一丝空气都仿佛被冻住,变得凝重而压抑。在这剑拔弩张的氛围里,好似只要有一点细微的火星,就能瞬间引爆这一触即发的紧张局势,让冲突一触即发。
就在这时,城楼上一名身材魁梧、满脸络腮胡的守卫队长,双手撑在城垛上,向前探出身子,扯着嗓子高声质问道:“你们二人究竟是何人?听这小子刚才所言,莫不是镜宗派来的奸细?从实招来!若有半句假话,休怪我们不客气!”他的声音粗犷且洪亮,在城门前的空地上来回激荡,震得人耳鼓生疼。
在他身后,一众守卫纷纷附和道:“对,说清楚!”
“不说就别想进城!”
徐长歌镇定自若,不慌不忙地从怀中取出一块令牌,令牌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