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其然,陈让再次来到徐长歌的居所,满脸怒容说道:“大人,这谣言四起,城中动乱,民心不稳啊。”
徐长歌见状,心中暗喜,却仍不动声色地说道:“如今我们当务之急,还是要等待王志的消息,准备好城中的反击。”
陈让连连点头,此时的他,对徐长歌的信任又多了几分。
又过了两日,王志依旧没有传回任何消息。陈让的焦虑达到了顶点,他在城主府中来回踱步,如同困兽一般。突然,一名侍卫急匆匆地闯入书房。
“城主,大事不好!镜宗大军似乎有行动,开始在城外集结兵力!”
陈让的心猛地一沉,难道是计划败露了?他来不及多想,立刻奔赴城墙。只见镜宗大军在城外列阵,军旗招展,刀枪林立,一副即将攻城的架势。陈让转头看向身边的徐长歌,眼中满是焦急与询问。
徐长歌望着城下的镜宗大军说道:“城主,莫慌。我们按原计划行事,先放出疑兵,虚张声势,看看镜宗的反应。”
陈让咬咬牙,下令城墙上的士兵擂鼓呐喊,多插军旗。一时间,渡林城墙上尘土飞扬,喊杀声震天。镜宗大军在城下停顿了片刻,却并未立刻攻城,只是在远处静静地对峙着。
陈让紧盯着城外那片沉默却又充满压迫感的镜宗大军,额头渗出细密汗珠,顺着鬓角滑落。时间仿佛凝固。
他身旁的徐长歌,表面上神色自若,目光平静地审视着战局,可内心也如紧绷的弦,不敢有丝毫松懈。
“大人,这镜宗到底在盘算什么?”陈让声音微微颤抖的说着。
徐长歌目光未曾从镜宗军阵移开说道:“镜宗谋划良久,此次举动定有深意。或许他们在等攻城器械就位,又或是想借这对峙,从心理上彻底击垮我们。”
就在此时,一名传令兵匆匆跑来,单膝跪地,声音急促:“城主,城北守军传来消息,镜宗一支小队在护城河附近徘徊,似有破坏吊桥之意!”
陈让脸色骤变,看向徐长歌,眼神中满是焦急与询问。徐长歌略一思索,胡扯起来,说道:“城主,应是镜宗的佯攻策略,意在分散我们兵力。可抽调城内预备役前往城北,做出重兵防守之势,但切不可出城迎战。”
陈让点头,迅速下令,传令兵领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