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萧峰就是天下第一绝世大魔头!
我亲眼见他在洛阳城外催雨成刃,万千丐帮弟子扑上去,雨珠沾身就化成血水!”
她嗤笑一声,银簪在碗里搅出圈圈涟漪,
“康敏那婆娘更狠,昨儿登基大典用婴儿头皮造纸,盖印时故意把血滴在人牙上……”
她脚边缩着个跛足老乞丐,破碗里的三枚铜钱叮当作响,其中一枚刻着“天下无丐”的字样。
他哆嗦着往嘴里塞花生,漏风的嘴含糊不清:
“康敏小娘们儿背后站着萧峰呢!
昨儿我在总舵看见,萧峰把铜链绕在康敏脖子上教她使毒砂手,那链子上还挂着三颗人头……”
话音未落,猩红斗篷女子的银簪已抵住他喉头,簪尖的红宝石映着他惊恐的眼睛:
“哪三颗?说清楚了,这蛇羹就分你半条。”
……
靠窗的梨花木桌上,七个镇远镖局的镖师围坐,腰间染血的镖旗低垂。
为首的虬髯客揪着酒坛猛灌,络腮胡上溅满酒珠,袖口的狼牙护腕“啪”地崩断:
“我师弟前天去洛阳送镖,亲眼看见萧峰拎着全冠清的脑袋逛窑子!
那脑袋还睁着眼呢,康敏在旁边用指甲刮人脑壳……”
他话音刚落,隔壁桌的盲女突然拨动三弦,嘶哑的嗓音在喧嚣中响起:
“断桥上,血成河,萧峰掌下无活口……康敏裙底藏毒针,丐帮从今换姓萧——”
她黑纱下的眼角刀疤随着笑意扭曲,指尖在弦上翻飞,
“各位可知萧峰为啥帮康敏?
我听瞎眼老叫花说,康敏床上挂着萧峰的人皮面具,每晚都抱着睡觉呢!”
楼梯拐角处,一个胖大和尚正用袖子擦嘴,僧袍上的油渍蹭到腰间的戒刀。他含糊不清地念着“阿弥陀佛”,馒头渣掉在锃亮的僧鞋上:
“前天我在白马寺看见萧峰放生,放的全是毒蜈蚣!
每个蜈蚣背上都刻着丐帮弟子的名字……”
旁边的青袍道士冷笑一声,拂尘扫过他的光头:
“秃驴懂个屁!康敏登基丐帮帮主之位时,萧峰用真气把三千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