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只很高兴,笑的两只眼睛弯弯。
他去上朝,我去睡觉,简直完美!
箫蕴心里哼了下,他上朝她这么开心,原来只是因为想睡觉。
那他可就偏要带上她。
“跟上。”
小只小脸一垮,整个人瞬间就变得无精打采的模样,箫蕴见此唇角勾了勾。
忽然发现自己真的挺坏的。
姜渔心想,这小暴君真是不按规矩出牌!
她就是个贴身伺候的小太监,没必要上朝也跟着吧。
分明是存在惩罚她。
箫蕴心想这样想也没错,他的确见不得人开心。
他最喜欢的是欣赏别人痛苦的样子,他的开心是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。
于是朝堂之上,小只穿着一身黑衣站在明黄锦袍少年帝王特别显眼包。
困死的姜渔两眼一黑,差点要晕厥。
不愧是小暴君,真的不干人事。
而箫蕴得知小只此刻的想法,心里很得意,时不时瞅一眼小只努力睁着眼皮其实已经快睡着的样子。
高座之上的少年帝王轻轻支着下颌,目光只在小只身上掠过的时候温柔了一分,其余的时候都让人心神害怕。
“有事呈上无事退朝。”
箫蕴目光掠过下方官员,而下方的官员都目不斜视地盯着脚尖。
“孤很可怕,你们一个两个低着头当鹌鹑?”
姜渔本来很困,一下子就醒了。
因为她看下去,的确有些像。
这嘴巴也太毒了。
损人不利己,这不是招仇恨值?
本就不剩几个官员,都要被骂的想辞官回乡了。
“臣有事要奏。”
箫蕴看向站在最前方的俊朗男子,身高八尺,一身紫色官袍的年轻丞相秦陌桑。
姜渔目光随之看了过去,顿时心中只剩下惊叹。
这个也长得好看。
与小暴君的气质不同,很成熟儒雅的感觉。
“秦爱卿,何事上奏?”
“陛下,江南瘟疫之事日益严重,臣想开国库建立临时百姓居所,以免疫情进一步的蔓延。”
“臣有事要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