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刀切,不是叶刘京喜欢的办法。
这还是,农连工给他的启示,农连工想直接让蔡县的百姓,不种増血草,改种粮食,换来生命的报复。
可只要,让蔡县的百姓种一半増血草,再种下够吃的粮食,不动根基,藏在背后的黑手也不会出来吃人拼命。
叶刘京只是小小的武道八品,他没有改天换地的能力,只能让百姓更好的活着,先做一点事,剩下的事,留给那些有良心的县官,现管,来做!
郭狗儿明白他的意思:“可行?万一杭湖府的大人物……?”
叶刘京指着插在地上的剑:“他们不敢的,朝廷已经注意到他们,不说我们绣衣卫,就说朝廷的清流们,也不会依他们。”
“与其说,我给他们一个机会,倒不如说给他们一个选择,各退一步,还是生死相杀!”
“他们只有这一次的选择机会,下一次清流的嘴,可要比我手上的刀,杀人快得多了!”
高高在上的老爷们,可比地里抛食的百姓怕死多了!
清流重名,也许杭湖府的银子,堆满清流御史的府门,堵得他们出不了大门,可当杭湖府百姓的真实遭遇送到上京城。
那些重名利,把为百姓请命,看得比自身生命还重要的清流御史,一定会从银子堆里爬出来,爬到上京城皇宫午门,去敲登闻鼓。
银子?哼!
哪有青史留名来得香。
这就是,叶刘京对付杭湖府大人物的手段,团结在一起的绣衣卫信息渠道,和重名不怕生死的清流,足以撬动任何地方官员头上的帽子。
郭狗儿想不到这些,他没见过自然看不明白,可他清楚一件事,他可以相信叶刘京,无条件的相信。
他开口询问:“我该怎么做?你需要我怎么做?”
叶刘京目光从那群身上带伤的汉子身上扫过,坚定开口:“先走,去蔡县,我会让蔡县县令给你们一片能居住的宅子,等我的消息!”
“我会把税银,用另一种方式运出去,这是我的机会,只有这样,那些家伙才能看见民的力量。”
“江湖危险,朝堂更危险,能不动刀子,就不动刀子,我尽量在朝堂规矩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