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听说,杀花先生的人,乃是绣衣卫一名蟒袍使,绣衣卫是皇家重器,蟒袍使更是其中的大人物。”
“这等人物,按照咱们平日里的规矩,只有交好的份。可他终究是杀了咱们的人,杀了咱的人,咱还要交好,也显得咱们掌柜会,太没尊严了!”
“我想求子荣先生列个章程,这个人,我们该怎么对待,是……”
没待他说完,白衣范子荣站起身,拱手开口道:“报仇!”
他在笑,可报仇两个字,说得没人敢质疑。
子荣先生又向后一步坐下,目光扫过无数人的脸,开口道:“不过,自然不是我们动手!”
“谁?”粟记的龙头老掌柜开口询问。
子荣先生嘴角翘起微笑:“他自己!”
“我想,叶刘京会杀了他自己。”
他掐着手指,抬起头看向天空,眨巴嘴开口道:“我想着,也就这一会吧!”
…………
杭湖府府城大门外。
秋意微凉,有风。
风吹落叶,从官老爷们头顶的帐篷上吹落。
百姓们望着府城门前罪高,最大的帐篷指指点点。
帐篷里,高坐的三位大人,或低头看书,或站在营帐门前向远处眺望,最中间的大人,闭起眼睛,不知道在睡觉,还是在沉思。
他突然睁开眼开口询问:“伦通判,算算时辰,叶刘京现在也该到了!”
伦通判的视线从帐篷外收回,眼睛扫一眼外头的日晷开口道:“是,早上叶刘京出发时候,南山县的暗探也正好出发。”
“暗探马快,正常来说差距两个小时,差不多就是这会……可,外面还没人影,咱想会不会是耽搁了?”
马同知放下手中书本,站起身伸个懒腰:“耽搁不怕,就怕他绕路从小路进城,打咱们个措手不及!”
“呵呵呵!”牛知府笑出声来。
“同知大人糊涂啊!咱们又不是敌人,同朝为官,那就是朋友,他跟咱们耍什么心眼子?”
“可能是路上风大,迷了马眼!”
他话里夹枪带棒,马同知听得出来,却也不直接发作,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