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本欲抵达轧钢厂后便抽身离去,岂料,却被杨厂长叫住,一同随其迈入厂长室。
秘书先是给众人取来茶杯,斟满一杯白开水。继而退出办公室,带秘书离去。杨厂长轻啜一口水,方才启齿说道:“咱们大伙一同商议商议,此事究竟该如何解决!”
坐在何雨柱身旁的一车间主任,直言不讳道:“我唤了几位老师傅前来检视,设备并无异样。是贾东旭自己操作失误,才酿成了这一切恶果!”
在一车间主任言罢,厂长和书记的面庞上显然流露出不悦之色。
何雨柱仿若一个隐形人般,缄默不语。然而,杨厂长却并未有放过何雨柱的念头。见何雨柱毫无开口之意,杨厂长径直开口问道:“柱子,你们皆是一个院子里的,你可有何高见?”
看到自己已无路可退,何雨柱略加思索,这才开口说道:“咱们其他的暂且不论,当务之急是要考虑贾家的安置问题。贾东旭这一倒下,贾家真就成了孤儿寡母。那样他们家就真的活不下去了,那样对我们轧钢厂的名声也不说什么好事!
依我之见,我们不仅要给贾家一个工位,那简直就是杯水车薪,根本无法养活他们自己。过了这几天,无论他们家谁来上班,我们厂都可以酌情给予一些补助。还有就是,一次性多给些钱。至于具体如何抉择,还得看他们自家的意愿。”
最后几人还是采纳了何雨柱的建议,这件事也自然而然地落到了何雨柱的肩上。面对这样的结果,何雨柱也没有丝毫推诿。
当下班后,何雨柱回到四合院。刚走到大门口,就被阎不贵给拦下了。
阎不贵看到何雨柱回来,立马迎了上去,满脸堆笑地说道:“柱子,回来啦!”
看着阎不贵的穿着,何雨柱也是喜笑颜开地说道:“二大爷,您今儿个这是咋了?咋还穿上这么好的衣服了,莫不是有啥喜事!”
阎不贵更是笑得合不拢嘴,兴高采烈地说道:“哪有啥喜事啊!这不,解成的对象来了嘛!”
听到这话,何雨柱的脸上明显闪过一丝迟疑。最终,他还是张了张嘴,啥也没说。而是强颜欢笑,言不由衷地说道:“这可真是大喜事啊!看来解成的好事将近了。我在这儿就先提前恭贺你们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