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一路你骑一程,我骑一程。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艰难骑行,两人终于抵达了南锣鼓巷。
来到四合院大门口,望着门口那个戴着眼镜的男人。两人下了自行车后,王主任开口问道:“这位同志,您好!我想打听一下,轧钢厂的何雨柱,何主任是否住在这里?”
站在门口的阎埠贵,宛如一尊雕塑般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来来往往的行人,仿佛要透过他们的身体,看清他们手中拎着的东西。
听到女人的询问,阎埠贵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,犹如夜空中闪烁的星星,他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,“对对对,何雨柱就住这儿。你们找他有啥事啊?”
王主任笑容满面地说:“我们是纺织厂的,找他有点事!麻烦您给领着认一下门!”
阎埠贵搓了搓手,脸上的笑容如同盛开的菊花,“瞧您这话说的,这有啥麻烦不麻烦的!走,我带您进去。”说着便领着两人走进了院子。
很快,三人就来到中院何雨柱家门口,阎埠贵三步并作两步,赶忙上前去敲门。
房门缓缓打开,映入眼帘的是王寡妇那略显憔悴的面容,阎埠贵则是用手指了指身后的两人,说道:“他们是来找何雨柱家的,你们自己和他们说吧!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阎埠贵说完,便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般,一步三回头地返回了前院。
王寡妇望着眼前的两个陌生人,心中不禁泛起一丝诧异,还是开口说道:“你们找柱子啊,他这会儿不在家。”
阎埠贵刚才也没有给几人说清楚,王主任和于母看着门口的王寡妇,都误以为对方就是何雨柱的媳妇。王主任看到对方后,还下意识地看了于母一眼,看到对方毫无表情,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失落,仿佛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,激起一圈圈涟漪。但很快,那一丝失落就被王主任如疾风骤雨般压了下去。
然后,王主任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,犹如被冻结的花朵,转瞬即逝,但很快又恢复了生机,开口问道:“那他大概什么时候能回来呀?我们这大老远来一趟,你看?”
王寡妇皱了皱眉,犹如被风吹皱的湖面,思索着说:“我也不太清楚,要不你们先进来坐会儿等等?喝点水休息一下!”
王主任对着于母的话语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