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瓷瓶碎裂,就会有人知道她出事了。
田中凉子立刻挑衅的看向张海桐,用日语说:“你不过是想恐吓我罢了。”
张海桐点点头。“你说得对,我确实是恐吓你。”
田中凉子看见张海桐忽然伸手,那只手也伪装的很好,她真的以为那就是自己的手。
那只手搭在自己肩膀上,又落在背脊处。
“上一次能在这一招里熬过来的人,已经死了很久了。”
“你猜他们扛了到了第几块脊骨。”
明明是自己的声音,说是他却没有人任何情绪。仿佛一台留声机播放提前录制好的信息,毫无生气。
那只手泛着凉意,因为紧紧贴在自己脊骨上,渐渐染上体温。
田中凉子的心脏剧烈跳动,直觉告诉她,眼前的人很危险。并且接下来要发生的事,绝对不是她能承受的。
这一刻平静到只有田中凉子一个人的思绪纷乱,只有她的世界在不断建立又崩塌。张海桐只是平俯视她,手指渐渐钳进田中凉子的血肉之中。
房间里传来令人牙酸的骨裂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