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快？”
“美女请吃饭，自然得很快！”
李平生擦了擦自己的眼睛，死死的盯着李清芳。
李清芳毕竟是警察，平时的训练使她身材匀称，完美展现出女子撩人的曲线。
不论那倾国倾城的绝美容貌，就只凭那双被长裙掩映的美腿，就已经美的足够触目惊心、令人遐思。
李平生看着呼吸可闻的李清芳，心里就忍不住悸动。
“李警官，不吃了，回家。”李平生捶打着胸膛，“我想~”
“我呸！”
李清芳白了李平生一眼：“想什么想？再敢乱想，我就给你切掉！”
李平生吓得捂住，随后大笑出声。
李清芳也是摇摇头：“坐下，虽然没你弄得好吃，但方便，回去省的麻烦……我问问你，戚天，你知道吗？”
李平生听话的坐下：“当然，今天还去给他送行了。”
“刑警大队的副队长董青山告诉我，戚天那件案件绝不是意外。”
李清芳看着李平生，李平生没有反应。
“果然，实锤了。”李清芳压低了声音，咬牙道，“跟我说实话，是不是乔氏集团或者孙瀚海下的手？”
“我母鸡啊~”李平生叹口气。
“作为市委副书记的秘书，你的消息肯定比警方灵通的，而且戚天是死于权利争斗，你能说不知道？”
“真不知道。”李平生摊开手掌。
“你……”
“你想想，就算我知道，可那又能怎样呢？”李平生摇头告诫，“警方办案都讲究证据，而所有的证据都消失了，都指向这是意外，我还能怎么做？”
“你搞清楚啊，我是秘书，不是警员。”
“可我是。”李清芳咬牙说道，“我有权不放过一个坏人！”
李清芳气得呼吸急促，李平生沉默了。
“清芳，如果上级要求你，放长线，钓大鱼，你会怎么做？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李清芳好像忽然明白了。
“没什么意思，只是这个案子牵扯太大，可能是省级公安系统再查，你们只能作为辅助。”
李平生说了一点猜测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