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都用一种看傻子的目光看他。
欺君之罪?皇上保不齐什么都知道、跟他们沆瀣一气那都是一伙儿的!
当然,这事儿不能捅出来,捅到了明面上,一个欺君之罪他们自然也是跑不掉的。
可谢老头和徐家把守仓库,其他人心知肚明,不可能有半点儿机会去一探究竟,更不可能拿得到实证。
云大人道:“窦贤侄说得有理,他们故意这么说,咱们一旦放松了警惕,他们所安排的真正的运输队伍便会趁机将物资运送进城。只要到时候物资能够及时入库,咱们就算知晓了真相,又能如何呢?”
大家恍然大悟!
还别说,听起来很有道理!
晋宝侯点点头:“不错不错,这就说得通了!只是这也太狡猾了。”
宣平伯冷笑:“魏国公父子本就是老狐狸,他们不狡猾谁狡猾?可惜,哼,就算再狡猾,也没用了!”
大家相视,哈哈一笑,气氛也轻松了几分。
既看穿了对方的意图,那么他们也就不着急了。
几人商量着,一定不能放松,干脆就来一招守株待兔,只要盯死了入金陵城的水陆道路,不让他们有一丝一毫的机会运送物资进城,到了需要用物资的时候,他们自然也就露馅了。
到时候,就算皇上有心庇护,也无能为力。
他们这些人,毕竟是从旧朝过来的,皇上明面上说既往不咎,可谁知道呢?万一呢?
万一哪天他便计较起来了呢?
谁赌得起?
唯有权势,才是最好的保障。
只有皇上真正的低了头,任由他们包揽权柄、为所欲为,他们才会放心。
当然,他们并非奸佞小人,即便揽权,也会做个好官,为大铭朝廷与天下百姓出一份力。
几人商量妥当,协阳侯看了晋宝侯一眼,淡淡一笑:“袁老弟,你那世子好好的怎么也搅合进了这事儿?袁老弟可有跟他联系上?”
说起这个晋宝侯便气不打一处来,咬牙冷笑道:“快别提那不肖子了!此事老夫事先一点儿消息也不知,圣旨临门宣读,老夫才知晓。结果还不等老夫问出缘由,那不肖子便跑到徐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