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死的!
柳采春没想到他会这么说,一笑拉着他坐下,原原本本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,包括藏身何处、宣平伯府那一处别庄的秘密全告诉了徐云驰。
徐云驰冷笑:“那些人原本便是如此秉性,会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恶事这也不奇怪。宣平伯府么,也好,那就先拿他们家开刀。”
抓住了主谋,总能审出几个从犯,就算不能动了关家一伙筋骨,也要让他们断一臂膀。
柳采春道:“一定要快,我怕那几个女子会遭遇不测。”
徐云驰笑道:“放心,这几日金陵城内外处处是寻你的人,处处有耳目,无论作恶的是宣平伯府的谁,都不敢做什么的。”
柳采春:“你觉得,会是谁?”
徐云驰想了想,“宣平伯只有一子吕峤,此人一向来名声不太好,眠花卧柳,贪婪好色,多半是他。”
柳采春听得拳头都硬了,“能把他牵扯进去抓起来吗?”
这种事儿,想抓现行很难,对姑娘来说也太残忍。
但除此之外想把他牵扯进去,也不容易。
这种人家,只要不抓现行,他们一定会找人当替罪羊,最后顶多被皇上训斥几句、罚点儿钱,在家面个壁思个过,不痛不痒。
或许这对他们来说已经算是了不得的惩罚了,但对含冤者来说,太便宜他们了。
柳采春已经在思考着要不然私下弄死他吧。
反正是个人渣。
徐云驰微笑:“放心,他们一家子都跑不掉。那花园里如果不止一具尸骨,加上囚禁的数名少女,这不是任何替罪羊能替得起的。我们也不会允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