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咱们怎么办?”
“慌什么?皇上得位不正,他做得初一,难道就没有人做得十五吗?”
“”
几人面面相觑,心脏噗噗剧跳,半天身体都发麻了。
晋宝侯颤声道:“关兄你、你这话是、什么意思?”
协阳侯冲他笑了笑,什么意思?他自然会慢慢的同他们讲清楚,也有信心能说服他们。
毕竟,正如他方才所言,他们早就已经绑定是一条藤上的蚂蚱,谁也别想妄图独善其身。
再说了,他这也是为他们好啊,等将来立下从龙之功,新皇帝答应给与他们的,是如今那御座上的人绝对不会给的。
与其被那人步步紧逼、寸寸削弱,直到有一天被他彻底清算,还不如先下手为强。
这天,几人分开的时候,脚步都有些飘忽,显得摇晃踉跄,但却精神兴奋,满面红光,眼睛也亮的惊人
晋宝侯回府之后,命人将儿子袁溯叫了来,一反常态的对这个儿子表示了关心,语气亲切又温和。
袁溯仿佛见了鬼似的睁大眼睛,没忍住遮掩,上上下下的打量自己的渣爹,一脑门子问号:他怎么啦?受到什么刺激了吗?为什么这么不正常??
但凡正常一点,他就不可能对着自己说得出来“最近如何?与同僚相处还好吗?府上的饭菜合不合胃口?”这种话。
晋宝侯被他那不加遮掩的神情刺痛了,心下暗恼,若不是他脸上不显色,这会儿已经发热发红了。
这个逆子!
他果然跟他说不到一块儿去。
看看他这是什么态度?有当儿子的是这个态度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