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发女孩脸一板：“谁再提它我就跟谁急！”
大家都不出声了。
“就按我说得做！”辛蝶继续数钱。
红发女孩深情的眼光：“希行哥，你还是回你朋友那里吗？”
白希行转头问辛蝶：“你打算去哪里？”
辛蝶：“哦——我——我也跟他们一样，先回我家里去。”
木华默默地低头收拾桌上的东西。
红发女孩、包头巾青年：“可是我们从没听你说起家里的事，除了这地方也不知你家在哪儿。”
“有什么好说的。”辛蝶把钞票分给大家，也把一份钱塞给白希行，“我们接受了你卡上的钱，但这是你回家的盘缠，千万别头脑发热，把人生栽在赌桌上。”
白希行接过钱塞兜里，对大家说：“你们都放心回家吧，我负责送辛蝶进到她家门，然后我再走。”
辛蝶有些慌乱，不乐意地：“我哪要你送！我家很近的。”
白希行走进卧室去为辛蝶收拾物件，态度坚决：“就让我送你吧。”
红发女孩、包头巾青年：“这样我们放心多了。”
木华仍低头沉思着干活，轻声：“我也晚些再回老家去。看看辛蝶小姐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。”
辛蝶愠怒地：“木华你瞎说什么，你不是本来就打算最近要回去看看吗？需要的话我会去找你，反正可以通电话嘛。”
木华低头想了想：“那好吧。”
街边人行道上，白希行背着一个大包跟在辛蝶身后。
辛蝶突然回身：“你还跟着干吗？叫你别再跟了！”
白希行仍然背着那个大包，站着不出声。
辛蝶抢过白希行肩头的大包，但她弄不动它，扔地上，情绪失控地拼命拉开包向外扔东西：“你给我带这么多东西干什么，傻瓜一个！”
白希行按住她的手：“既然咱俩都没家，即使两人一起流浪，也多个照应。你是赶不走我的。”
辛蝶眼泪汪汪地望着白希行，突然倒在白希行怀里，不住地抽泣。
“对不起！可是我好像坚持不下去了，我不能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