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要悠君愿意,那折纸不论在哪里都没有关系。”
“……呜……我这么说,悠君能理解的话,那、那……”
折纸犹豫了半秒,抬起慌张的脸庞,偷看着洛离。
面红耳赤。
“——那悠君可以。”
“可不可以在,在这样的时候,在这样的梦中,在这样折纸可以随你的心意安排地点的地方……”
“为了我们的友情,对我做……做点最好的朋友该做的事?”
——银发的女孩满怀着羞涩的害羞的只敢做出暗示。
——但他听懂了。
抱抱她,这种话在日本,可是有另一个意思的啊。
他思考了一下。
似是在考虑该以什么样的姿态与反应来回应她的热情。
——没有答案。
或者说,
当这种话被她说出的瞬间。
任何的论点,都已经在这言语的面前显得空洞无力了。
折纸小姐就只是说了话。
然后——
安安静静。
就只是用一种期待的、带有迷恋的目光,安安静静的看着自己爱的人。
沉默。
然后他无声的抱住自己的同学。
“可以。我会拥抱你的,但一生很长,你确定吗?”
然后以平静的语气,问出答非所问且莫名其妙的话。
像是某种无名的暗示。
然后也被暗示,
或者说——
明示。
“如果是永远就可以啦。”女孩笑着,“我想和悠君一起,一直一起学习,一起玩,一起去散步、喝咖啡……最后,在结婚的时候也一起。就我们俩一起。”
——请求:
“可以嘛?”
没有回应。只是无声无息的,他朝着她俯下了身。
缓缓的,轻轻地,少年和少女的身影贴在了一起。
在黑夜间,在停滞的海流间,是蔚蓝色的海底,无数,却无法活动的鱼儿们都留在海底,随后,沙尘卷起,海恢复了流淌,顷刻间。鱼也都不见踪影。
月光下,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