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是师父他让你来这里的?”
“不……我自愿来的。木曦他没有参与这件事,也不能参与进来。不过我并没有留下证据。”赤从沙发上下来,和双子一样盘腿坐在地板上,“先说第一个点——我来这里是想认清一些现实。就好比我知道我自己一定会捏死那个废物指挥官,但我犹豫了。我早点捏死他,哪怕拓定司退出那场战役,也比有个会随时背刺你的猪队友强得多。我来这里的第一个原因,是想学会杀伐果断,哪怕那个人是你所谓的‘合作者’。”
“那,第二个点……”光君化身没有感情的顺话机器人二号。
“第二个点是你们的师父以及夜火早就有攘外的战略打算。边境是必须要有人先来打扫一遍的。我来这里管理好锈街,也算是把重灾区给看住了。在我来这里之前,锈街其实很不稳定。会因为内部原因解体,导致那些原本被收束在锈街的混蛋离开这里。就像皮皮强的【溯源】一样,如果锈街没有解体,他也做不到。”
赤缓了口气。
“墨清你俩肯定认识。她管理交易所是夜火对边境展开管理的第二步棋,我算是那个第一个过河的【兵】。”
“那以后锈街里的人……这是可以问的吗?”光君试问道。
“选择权在那群人手上,而不是夜火。”九给出了自己的看法。
“嗯。锈街是一座赎罪的囚笼。有的人是可以洗去铅华,净化锈蚀,重新做人。我在这里与其说是个乐子人,更像是个来学习赎罪的判官。根据他们每个人的表现,判断他们是否有可能长出羽翼飞离这里。但在此之前,没有人能够随意离开锈街,包括我自己。”赤盯着地板的缝隙,透过缝隙凝视着那始终凝视自己的不堪回忆,“你们的师父曾说——【这片废土上,所有人都是种子,看似丑陋又或俊秀的种子。但唯一能够区分的标准只有一个——能否生根发芽】。我相信木曦说的这片废土,指的可不仅仅是锈街亦或者边境。”
“那场战役夜火的指挥官……”
“不是我。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