寝室中,芬格尔今天难得没趴在自己的那张床上玩着笔记本电脑,而是坐在书桌前,不知道在计划着什么。
推开寝室的门,白夜一眼就看见了背对自己在书桌前奋笔疾书的某人。
“师兄,你在搞什么东西?”
“师弟回来了呀,今天来的那么早,我以为你又要大晚上才回来呢,我在写作业。”
“哦。”
随便回了一声,白夜默默脱下外套爬上床。
芬格尔疑惑抬头,咂了咂嘴:“师弟,你不给点其他反应吗?”
“我需要有什么反应吗?”
“我在写作业呀。”
“对呀。”
“你知道,你不该有点惊讶、震惊、不理解?”
拉开被子,白夜眼睛一闭翻了个身:“没有,因为我知道师兄是不可能写作业的,所以你肯定在撒谎。”
“师弟,扎心了。”
“哦,晚上给你带饭。”
“好的,师弟,睡一个好觉哟。”
打发完某人后,白夜闭上眼睛沉沉睡去。
晚上,卡塞尔学院钟楼。
老旧电视机里播放着常见的牛仔片,色情杂志被随意地堆放在桌子的一角,酒瓶咕噜噜地在地上滚动。
而此时那张少年常坐的沙发上坐着另一名难得一见的访客。
老人长发被梳理得一丝不苟,身上笔挺的阿玛尼西装,与此地的环境是如此格格不入。
可此刻老人却违反平常的风格,随意靠坐在沙发上,翘起的二郎腿证明此刻他的心情不错,随意翻动着桌上的色情杂志。
他抬了抬眼皮,合上书本。
“你的学生回来了。”
“我还需要你告诉我?”
守夜人无趣地伸手抵了抵牛仔帽,“老流氓,你来我这干嘛?
别想对我的珍藏下手,你没有机会。”
“当然,当然,不要那么紧张。
不要把我想的像一个强盗一样。”
“当然你不是强盗,你比强盗更恶恶劣。”
“唉,你这样子我会很为难的呀。”
“为难?
原来你还有这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