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还活着呢。”王冷信走到马俊跟前,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,声音轻柔却裹挟着彻骨寒意,那语调好似在把玩一件有趣的玩物。她伸出手,玉指如冰,轻轻捏住马俊的下巴,迫使他抬起头,“瞧瞧你这副模样,可真狼狈。不过,这还远远不够。”马俊浑身剧烈颤抖,嘴唇哆哆嗦嗦,却发不出半点声音,恐惧如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。
“这段日子,滋味如何?”王冷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“不过,这才只是个开始。”她猛地甩开马俊的下巴,从腰间“唰”地抽出一条带刺的牛皮长鞭,在空中用力一甩,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宛如惊雷乍起,打破密室的死寂。
皮鞭如灵动毒蛇,带着呼啸风声,狠狠抽在马俊背上。本就残破不堪的衣衫瞬间又被撕开几道口子,尖锐的刺扎进肉里,鲜血汩汩涌出。马俊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,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躲避,却被铁链牢牢锁住,动弹不得半分。“饶……饶命啊,门主,我真的知错了!”马俊声泪俱下,苦苦哀求,鼻涕眼泪糊满一脸。
王冷信却似听到了最动听的乐章,眼中满是陶醉的疯狂。她紧咬银牙,手臂高高扬起,皮鞭如雨点般密集落下,每一鞭都带着无尽的愤怒与怨念,每一次抽打都刻意避开致命部位,只为让马俊在极度痛苦中多苟延残喘一会儿。马俊的背上早已皮开肉绽,碎肉翻卷,鲜血顺着他的身体淌下,在地上汇聚成一滩触目惊心的血泊。
折磨了马俊一番后,王冷信缓缓转身,朝着老鸨走去。老鸨看到她靠近,惊恐地瞪大双眼,拼尽全力往后缩,奈何铁链禁锢,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咽:“别……别过来,求求你……”
王冷信冷冷一笑,笑声在密室中回荡,令人毛骨悚然。“怎么,害怕了?当初在青楼,你折磨我时,可曾想过会有今天?”她踱步到一旁桌前,伸手拿起一把锋利匕首,刀刃在烛火映照下闪烁着森冷寒光,随后又拿起一个小巧的烙铁,放在烛火上慢慢烘烤。
老鸨吓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