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茶办根本听不进任何话,像一头被激怒且完全丧失理智的恶狼,嗷呜一声就朝刘寒柔猛扑过去,将她重重地压倒在床上。“天打雷劈?老子就是天!今天我要让你知道,敢跟我作对是什么下场!你这骚货平日里装得冰清玉洁,在我面前摆什么谱,我呸!”一边说着,一边用那双粗糙、长满老茧且脏兮兮的大手,如恶魔的利爪般疯狂地撕扯着刘寒柔的衣服,每一下都带着无尽的恶意,嘴里还不停地吐出各种不堪入耳、极尽羞辱的脏话,“你这小娘儿们,等我玩腻了,就把你扔到大街上,让全村的男人都来看看你这副浪样儿,看你还怎么有脸在这村里待下去!”
刘寒柔拼了命地挣扎,手脚像失控的风车般胡乱挥舞,“刘茶办,你这个天杀的畜生、杂种!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,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!我会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,把你的肠子扯出来勒死你!”
刘茶办却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、好似来自地狱深渊的狂笑,“你就别在这儿吓唬我了,臭娘们儿!等我把你折腾得欲仙欲死,你就会知道我的厉害,到时候你会求着我继续的,哈哈哈哈!”
刘寒柔心急如焚,在极度的愤怒与恐惧交织之下,她瞅准时机,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刘茶办的裆部狠狠地一脚踢去。这一脚凝聚了她所有的愤怒和反抗的力量,势大力沉。
“啊!你个臭婊子,竟敢踢我要命的地方!”刘茶办发出一声极其凄厉、仿佛杀猪般的惨叫,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捂住下体,疼得在地上像条被斩断脊梁的蛇般翻滚扭动,额头青筋暴突,犹如一条条蚯蚓在皮肤下蠕动,豆大的汗珠如倾盆大雨般洒落,“你这恶毒的女人,我要杀光你全家,一个不留!我要让你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一个个在你面前死去,然后把你卖到最下贱的窑子里,让你被千人骑、万人压,生不如死!”
刘寒柔趁机挣脱开来,站在床边,气得胸脯剧烈起伏,仿佛要炸开一般,手指着刘茶办怒骂道:“刘茶办,你简直就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魔,无耻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!我以前跟你一起出生入死,真是瞎了眼,猪油蒙了心!现在你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