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寒花把包袱往肩上一甩,那动静大得差点把屋顶都给掀了。她转身对着秀才就是一顿狂风暴雨般的臭骂,唾沫星子像机关枪子弹似的乱飞:“你个狗杂种忘恩负义的瘪犊子!老娘为了你忙得像个苍蝇,累得腰都快断成两截了,你倒好,把老娘骂得比屎壳郎推的屎球还臭。我真是瞎了眼,才会管你这档子破事,你就应该被刘茶办那王八蛋打得魂飞魄散,永世不得超生!”
秀才从床上强撑着坐起,那表情扭曲得像被雷劈了的恶魔,脸涨得像要爆掉的血气球,“你管我?你那是在折腾我!你和刘茶办那点破事儿,为啥要把我拖进这趟浑水?我这条小命差点就没了,你还觉得自己有理了?你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,然后又被门夹了,最后还被车轮子碾了?”
刘寒花大步走到门口,又像一阵龙卷风似的回过头来,手指像根钢针似的戳着秀才的鼻子,差点把他的鼻子戳通了:“我拖你进来?是你自己他娘的跟个傻逼似的跑来充大英雄,现在倒怪起我来了?你就是个没种的软蛋,被揍了就只敢拿我撒气,你就是个缩头乌龟,连个三岁小娘们儿都不如,你就应该夹着尾巴做人,别在这儿瞎咧咧!”
秀才被这话刺得心里像被千万根针猛扎一样,眼睛里布满血丝,仿佛要喷出血来,“你说我是软蛋?刘寒花,你个臭婊子给我等着!等我伤好了,我跟你不共戴天!我会让你知道,你今天干的这些缺德事,会遭天打雷劈的,你就等着被五马分尸吧!”
秀才气得彻底失去理智,顺手抄起床边的一个茶杯,朝着刘寒花恶狠狠地扔了过去,“滚!你这个可恶的臭女人!”茶杯带着呼呼的风声“嗖”地一下擦着刘寒花的耳边飞过,“哐当”一声在地上摔得粉碎,碎片像暗器似的溅得到处都是。
刘寒花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得一哆嗦,随后整个人像被激怒的母夜叉,“你个疯子,还敢动手?你是不是活腻歪了!你以为我怕你?我今天不把你打得你妈都不认识你,我就跟你姓!”说完,她张牙舞爪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