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才感觉自己快被掐断气了,急中生智,猛地一甩胳膊,那碗药“哗啦”一声飞出去,药汤溅得到处都是,跟下了一场药汤雨。
刘寒花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,脸涨得紫红紫红,跟熟透的茄子似的,“你个兔崽子,敢打翻老娘的药!我辛辛苦苦弄来的,你是不是活腻歪了?”说着,高高扬起手,“啪”的一声,结结实实地抽在秀才脸上,那声响在屋里回荡,“让你不听话,反了天了!”
秀才被这一巴掌扇得眼冒金星,脸上像被火烧似的,又惊又怕,身体筛糠似的抖起来,突然,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裤裆里涌出,尿了一裤子,那股臊味立马弥漫开来。
刘寒花瞅见这一幕,先是一愣,接着暴跳如雷,“你瞅瞅你,啥熊样?跟个吓尿的小崽子似的,这点苦都受不了,还咋跟刘茶办那王八羔子斗?”
秀才又羞又恼,脸涨得通红,“刘寒花,你太不是东西了!你这么折腾我,还不如让刘茶办直接把我打死,也比被你羞辱强!”
刘寒花强忍着满心的愤懑,转身去寻清扫的物件,准备收拾那一地狼藉,嘴里还不停嘟囔着:“哼,这秀才真他娘的不识好歹,老娘好心救他,倒成了罪人了。”
秀才瘫在床上,脸上那巴掌印子还热辣辣地疼,心里头的憋屈和怒火“噌”地一下就蹿上了天灵盖,扯着嗓子冲刘寒花的后背吼道:“刘寒花,你个臭老娘们儿,别在那儿瞎咧咧,今儿个这烂摊子全是你搞出来的!你跟刘茶办那王八羔子没啥两样,都是他娘的欺负人的货!”
刘寒花一听,立马火冒三丈,转身把扫帚“哐当”一声摔在地上,“你个兔崽子说啥?我欺负你?我要不是为了救你这条小命,犯得着在这儿受你这窝囊气?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!”
秀才咬着牙,拼了命地想坐起来,“救我?你那叫救我?你那是想把我往死里整!我本来就被刘茶办揍得只剩半口气,你还这么折腾我,你他娘的安的啥心?是不是想我早点死,好给你腾地方?”
刘寒花三两步冲到床边,手指像根木棍似的戳着秀才的脑门,“我安啥心?我是想让你他娘的快点好起来,去找刘茶办那个混蛋报仇雪恨!你倒好,把药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