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寒花把刀往桌上一剁,那桌面“哐当”一声被剁出个大口子,“你不去?行嘞,那你就从这家里滚出去,永远别回来!我看你能去哪儿,是不是想去大街上要饭,跟那些乞丐抢别人吐的痰吃?”
秀才仍不妥协,“这太他妈离谱了,刘寒花,你不能这么对我!都是刘茶办那傻逼的错,你为啥要罚我?你是不是跟他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时候就商量好怎么整我了?”
刘茶办在旁冷笑一声,那笑声好似冰刀刺耳,“哼,你自己没种,还怪我?你就是个胆小如鼠、只敢躲在女人背后的孬种,连这点惩罚都不敢接,还在这儿瞎咧咧像个娘们儿!”
秀才又转身对着刘茶办吼道:“你个王八蛋,要不是你,我会搞成这样?你还在这儿说风凉话,你是不是想被千刀万剐,再把你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喂猪?”
刘寒花瞧着两人又要像两只斗红了眼的公鸡吵翻天,再次怒吼:“都给我闭上臭嘴!秀才,你要是不去,我立马就把你的那些破破烂烂像垃圾一样扔到大街上,让你光着屁股睡大街,被野狗玩你的菊花,把你的卵蛋当球踢!”
秀才心中满是愤懑与无奈,“刘寒花,你这是蛮不讲理,我为这个家也出了不少力,你咋能因这点破事就赶我走?你是不是忘恩负义的臭婊子,被这杂种的屌迷昏了头?”
刘寒花却不为所动,“你出的力?你瞅瞅现在家里被你们折腾成啥样了?跟个被野猪拱过的猪圈没啥两样!你要么去弄粪,要么就滚,没第三条路!你要是再敢啰嗦,我连你的皮都扒了,把你扔到河里喂鱼!”
谁也不肯退让半步,屋内气氛紧张得似要凝固,仿佛一场更为惨烈的风暴即将席卷而来,这房子仿佛都要被他们的仇恨与愤怒撑爆,化作一堆废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