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才机灵得像个猴子,侧身一躲,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击,一拳打在刘茶办的鼻子上。只听“咔嚓”一声,刘茶办的鼻子立马就像开了个血喷泉,鲜血直流,那血溅得到处都是。
刘茶办疼得“嗷呜”一声惨叫,那声音跟被宰的猪似的怒吼:“你个混蛋,竟敢打破我的鼻子!我要杀了你,把你的心挖出来喂狗!”
秀才冷笑一声,那笑声冷得像冰刀:“你以为我怕你?你这是罪有应得!你这张破脸就该被我揍烂,让你妈都认不出你!”
刘茶办捂着鼻子,血从指缝间一个劲地往外涌,跟个大姨妈失禁似的,“你这是下三滥的手段,有本事光明正大地打!你是不是个孬种,只敢背后偷袭?”
秀才不屑地撇撇嘴:“跟你这种人还用讲什么光明正大?你对我做的那些屌事就光明正大了?你就是个无耻之徒,整天就知道欺负人!”
刘茶办气得浑身发抖,像个抽风的癫痫病人,“好啊,那我也不客气了!”说完,又跟个疯子似的不顾一切地冲向秀才,两人再次扭打在一起。
刘茶办边打边骂:“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,在这个家就你最没出息,还敢跟我作对!你是不是想翻天,你这坨烂泥还想糊到我脸上?”
秀才也不甘示弱,挥舞着拳头边打边吼:“你别以为自己多牛逼,你就是个欺软怕硬的恶霸!你除了会欺负我,还会干啥?你这傻逼玩意儿!”
两人拳来脚往,互不相让,周围的桌椅板凳被碰倒一片,“噼里啪啦”响个不停,屋子里瞬间一片狼藉,像个被打劫过的猪圈。
就在他们打得难解难分、跟两条发情的公狗抢地盘似的的时候,刘寒花闻声赶来,看到眼前这混乱得像世界末日的场景,她又惊又怒,眼睛瞪得老大,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:“你们两个是不是疯了?整天就知道打架,还嫌这个家不够乱吗?你们是不是想把这个家拆了才甘心?”
可是刘茶办和秀才此时都已经红了眼,跟中了邪似的,根本没有理会刘寒花的话,依旧在疯狂地扭打着,仿佛要把对方彻底打倒,踩在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