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才吓得腿一软,直接“扑通”一声跪在地上,裤子都湿了一大片,显然是尿了。他颤抖着声音求饶道:“军爷,军爷,我错了,我不想去打仗啊,求您放过我吧。我家里还有老母亲要我照顾呢,我要是死了,她也得饿死,您行行好。”
军官脸色一沉,严厉地说:“不行,你是壮丁,必须跟我们走!少他娘的废话,再啰嗦把你舌头割了!”说着,一挥手,几个士兵上前就把秀才给架了起来。
秀才一边挣扎一边绝望地怒吼:“刘茶办,刘寒花,你们这对狗男女,见死不救,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!我要诅咒你们生的孩子没屁眼,全家得瘟疫死光光!”
刘茶办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:“秀才,这也是没办法的事,谁让你是个男人呢,你就认命吧。你去战场上说不定能变得爷们儿点,别整天跟个娘们似的叽叽歪歪。”
刘寒花则在一旁啐了一口:“哼,你这是自找的,谁叫你平时那么嚣张。你就该去战场上吃吃苦头,说不定还能学会怎么做人,而不是像个傻逼一样在这儿跟我们作对。”
秀才就这样被官兵强行带走了,只留下一路的叫骂与绝望的呼喊,而刘茶办和刘寒花站在原地,看着秀才被抓走的背影,心中各有各的盘算,这一场闹剧暂时落下帷幕,却不知日后又会有怎样的变故与纷争,说不定哪天一个雷劈下来,把这两个缺德玩意儿给劈死。
秀才被那群如狼似虎的士兵们架着,哭得那叫一个凄惨,眼泪跟决堤的洪水似的止不住地流,鼻涕也跟那黏糊糊的大鼻涕虫一起“哧溜哧溜”地淌,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,活脱脱一个被玩翻了还不敢吭声的怂货。
他一边抽抽搭搭地哭,一边声嘶力竭地苦苦哀求:“军爷啊,求求您大发慈悲,放过我这可怜虫吧。我他娘的上有老得快走不动道、下有小还在吃奶的一家老小,全家都指着我这根独苗撑着门面呢。我要是被您抓走了,他们不得饿死啊?您就行行好,就当积德行善,放过我这一回,不然我做鬼也不放过您,天天晚上去您梦里折腾您,让您不得安生!”
军官却一脸冷漠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