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茶办看着秀才这副德行,那对三角眼跟他妈耗子眼似的滴溜溜一转,又他妈想出一缺德到家的毒计,他拄着那根破拐杖,一瘸一拐地好似刚被爆了菊的傻逼蛤蟆一样挪到秀才跟前,脸上挂着一丝奸笑,那笑比他妈夜枭叫还他妈难听,阴阳怪气地说:“秀才啊,你瞅你这操蛋事儿闹的,虽说你现在穷得屌毛都不剩一根,可你也不能白在我这一亩三分地儿待着吧。你个傻逼玩意儿,总不能让我这大好人白养着你这废物点心吧?”
秀才一听,“嗖”地一下跟被点着的炮仗似的抬起头,愤怒地瞪着刘茶办,那眼神就好似要把刘茶办全家祖宗都从坟里刨出来鞭尸,怒吼道:“你他娘的什么意思?我都已经被折腾成这副屌样了,你还想咋整?我他娘的真的没钱了,你别想再从我这儿敲诈到一分一毫!你是不是穷疯了,想从我身上榨干最后一滴血?你个不要脸的臭傻逼!你是不是你爹当年玩了你妈生下来的怪胎,才这么缺德?”
刘茶办却不慌不忙,冷笑一声,那笑声就像他妈冰刀刺人屁眼一样难受:“哼,没钱也行,那你就伺候我吧。你给我好好地洗个脚,把我这脚伺候舒服了,我就暂且让你在这儿待着。不然,你就给我滚出去,爱去哪儿去哪儿,我可不管你死活。你个没爹没娘的孤儿,出去了就等着被野狗叼走当夜宵,然后屙出来喂苍蝇吧!”
秀才瞪大了眼睛,难以置信地说:“你让我给你洗脚?你这不是羞辱我吗?我好歹也是个读书人,怎能做这种下贱之事?你这是把我当你家的奴隶了吗?你个狗日的!你是不是想让我给你舔脚指头缝里的泥,然后再把你脚底板上的死皮吃了啊?”
刘茶办一听,立马变了脸色,那脸变得比他妈翻书还快,瞬间涨得通红,好似被人玩了屁眼还不敢吭声的婊子,大声怒吼道:“读书人?你现在算个什么读书人?你就是个逃兵,是个被人追着打的丧家犬!你要是不洗,我现在就把你赶出去,让你在外面饿死冻死,看谁会可怜你!你以为你是谁啊?你就是个一文不值的臭虫,我想怎么捏你就怎么捏你!我要把你屌割下来喂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