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茶办冷哼一声:“那我就等着,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。不过在那之前,你还是乖乖地给我把这脚洗完,不然我还有更狠的招等着招呼你。我要把你绑起来,用带刺的皮鞭抽你,抽到你皮开肉绽,求我饶命为止,然后再把你的血放干,拿去喂蚊子!”
秀才被刘茶办那狗娘养的恶行彻底激怒,双眼红得好似被鲜血浸泡,里面满是能将人吞噬的仇恨,咬牙切齿之态仿若要把刘茶办碎尸万段,如同一头发狂到极致、丧失理智的公牛一般,恶狠狠地就要冲上去跟刘茶办拼命。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刘寒花宛如被踩了尾巴且正处于发情期、暴躁无比的母夜叉,扯开嗓子发出的怒吼如同能把天空震裂的炸雷:“秀才,你个懒驴操出来的傻逼玩意儿,鸡都他妈还没喂,你就知道跟个死猪似的挺尸躺着,这几只鸡可是咱们家的宝贝,下蛋换盐全靠它们,你要是饿死了它们,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?是不是想全家都跟着你喝西北风,然后一个个都饿死街头,尸体被野狗啃得只剩骨头?还有那牛,耕完田也不知道给它刷洗,你是不是想把它累得像你爹当年玩你妈那样精疲力竭然后一命呜呼?你个没教育的狗杂种!”说着,她像拎小鸡崽子似的一把拽起秀才,那手劲大得好似要把秀才胳膊硬生生拽断,不由分说地往院子里拖,活像拖一个即将被宰的牲畜。
秀才被刘寒花拽到院子里,满心的不情愿,嘴里嘟嘟囔囔骂骂咧咧:“凭他妈什么让我干这些粗活,我又不是你们家的奴隶。我是个读书人,不是给你们铲屎倒尿的。你们这对狗男女,就会压榨我,迟早遭天打雷劈,不得好死!”
刘寒花一听,立马火冒三丈,眼睛瞪得像铜铃,眼珠子都快蹦出来砸人了:“你说什么?你在我们家白吃白住,让你干点活怎么了?你看看这鸡圈,脏兮兮的像个茅坑,鸡都快没地儿下蛋了。你赶紧给我打扫干净,再把鸡喂了,不然今天别他妈想有饭吃,饿死你个狗杂种。我要让你知道,在这儿就得听我的,不然有你好受的!”
秀才无奈,只得拿起扫帚开始打扫鸡圈,一边扫一边小声骂道:“这刘寒花和刘茶办一样他娘的可恶,就会指使我干这干那,等我有机会,一定要让他们好看。我要把他们全家老小都玩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