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茶默被那股能把人眼珠子熏得掉出来、灵魂都呛得离体的恶臭怼得连退好几步,脸上的五官像是被恶魔的利爪狠狠撕扯,扭曲得比那炼狱里被千刀万剐的野兽还难看。他扯着嗓子,用那好似被雷劈过、烂得稀碎的破锣嗓子,拼了命地嘶吼:“你这狗娘养的杂碎,脚丫子是在茅坑里腌了几千年啊,咋就这么臭!老子今儿个要是被你这邪门歪道的味儿熏得断了气,做鬼也得爬回来,把你眼珠子抠出来当泡踩,把你骨头拆了喂野狼,还不麻溜儿地把你那双烂得淌脓、生虫,看着就想吐的鞋穿上,你是活腻歪了,想死得痛快点,是吧?”
秀才却跟被夜叉附了体、彻底魔怔了一样,把鞋举得要捅破天,在头顶上像个发了疯的、失控的大风车,玩命地挥舞,咧开大嘴,发出一阵能震碎玻璃、惊飞恶魔的狂笑:“哈哈,受不了啦?你们这帮龟孙子、王八蛋,平时欺负我时,咋就没想到有今天这遭天谴的报应!这才只是个开头,有本事别当软蛋怂货,别跑啊,过来跟老子正面硬刚,看看谁才是真正的狠角色!” 说罢,他眼珠子瞪得像血盆大口,红得仿佛要喷血,恰似一头饿疯了、瞅准猎物的野狼,用尽全身的力气,猛地把臭鞋狠狠朝刘茶默甩过去。那鞋裹挟着一股“黑色超级龙卷风”,带着能把人熏得昏死过去、令人窒息的恶臭,“嗖”地一声,如同威力巨大的核弹头,以摧枯拉朽之势,呼啸着直扑刘茶默脑门。
刘茶默吓得屁滚尿流,三魂七魄全散了,慌乱之中想拼命躲闪,可还是慢了半拍。“砰”的一声闷响,臭鞋结结实实地砸在他嘴上,那股子恶臭瞬间顺着嗓子眼儿,像一条黏糊糊、散发着千年腐臭的水蛇,迅猛地直灌下去。他“哇啦”一声,弯腰干呕得胆汁都快吐干了,双手在空中毫无章法地胡乱挥舞,嘴里还不停嘟囔:“呸呸呸,这什么脏玩意儿,老子要被你这坨从茅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