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偷吓得脖子一缩,慌乱地用长刀抵挡,“当”的一声,金属撞击声震得他手臂发麻,差点拿捏不住刀柄。他一边后退,一边叫嚷:“你别逼人太甚,咱井水不犯河水不好吗?何苦非要拼个你死我活!”刘茶默怒目圆睁,步步紧逼:“你们偷了村里修水渠的银子,害得大伙没法过日子,还敢说井水不犯河水?我今天非扒了你的皮不可!”
秀才此时也没闲着,他和几个村民相互配合,把一小撮妄图从背后偷袭的小偷困在角落里。一个贼眉鼠眼的小偷眼珠子滴溜溜乱转,对着秀才喊道:“书生,你看着斯斯文文的,咋就不懂变通呢?你放我们一马,往后好处少不了你的!”秀才气得把手中断棍在地上重重一顿,扬起一片尘土,“呸!你当我是什么人?为了点蝇头小利就出卖乡亲,我做不出这等事!今日你们必须伏法,别再痴心妄想!”言罢,他指挥村民呈扇形散开,慢慢收紧包围圈,断棍时不时挥出,打得小偷们抱头鼠窜。
红绫女这边更是巾帼不让须眉,软鞭舞得密不透风,所到之处,必有小偷惨叫连连。一粗壮小偷不信邪,仗着自己皮糙肉厚,大吼一声:“我就不信制不住你个娘们!”说着,抡起一根铁棍,泰山压顶般朝着红绫女砸来。红绫女轻盈地跳到一旁,软鞭顺着铁棍缠绕而上,用力一拉,那小偷一个踉跄,差点摔倒。“哼,不自量力!”红绫女鄙夷地看了他一眼,反手一鞭抽在他屁股上,疼得他嗷嗷直叫。
而在山洞的另一边,刘茶默与那几个负隅顽抗的小偷陷入了苦战。头目虽然受伤,但仍强撑着,挥舞大斧为手下打气:“兄弟们,坚持住!咱们只要冲出这个山洞,就有活路!”刘茶默听到这话,心中一紧,攻势愈发凌厉,大声喊道:“想跑?门儿都没有!你们今天一个都别想活着离开这儿!”他一刀砍向头目肩膀,头目侧身一闪,斧子顺势砍向刘茶默小腿,刘茶默高高跃起,在空中一个翻身,躲过一劫,落地时还不忘飞起一脚踢向旁边一小偷,小偷被踢得飞了出去,撞在石壁上,口吐鲜血。
“刘大哥,咱们得快点把他们逼进通道,不能让他们缓过劲来!”秀才在不远处喊道。刘茶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