肚子空荡荡的,早上勉强吃掉一点的早饭已经消耗一空,他挣扎着换了一副抑制贴,整个人在药效的刺激下终于清醒了一点。
好像比早上状态更差了……
蒋之虞抿了抿唇,给张靖打电话。
“嘟——”
直到电话自动挂断,屏幕暗下去也没人接。
蒋之虞穿好家居服,看了看卫生间里堆满洗衣机的衣服,即使没人看见,也还是红着脸,快速开启洗烘。
他拿着早上吃完的托盘,打开门,正准备出去。
一抬眼,对上了那双不断在他梦里出现的眼睛。
蒋之虞:“……”在身体下意识出现变化前,他跟针扎似的迅速低下头。
眼睛的主人戴着围裙,脸色带点微微的诧异,似乎刚刚准备敲门。
张靖被门内迅速弥漫出来的酒香扑了一脸,心中一跳。
蒋之虞人还站在门内,半截身体被挡住,他垂着头看向张靖的脚背,右手紧紧捏着门把手。
他在试探,也在防备。
自己的信息素毫无遮拦地充斥进家里,张靖又会怎么做?她也会像那些恶心的alpha一样扑上来吗?
如果她敢逾矩地往前一步,他肯定要狠狠砸上门,把她头给夹扁!让她总是盯着他看!
看见蒋之虞明显不太正常的状态,张靖马上就把那股诱惑力十足的酒香抛开,她担忧地打量着他:
“你还好吗?看你一直没出来,肚子饿了吧?我来拿这个托盘吧。”
她没有往前,甚至后退了一步,试探地接过蒋之虞手里的托盘。
这样缓慢小心的动作,但对面的青年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,还是被她惊了一下。
单薄的肩膀一颤,水红色的嘴唇猛地抿紧。
张靖中午看了好多条“发热期的o配偶”相关信息,排除掉那些一开口就开大车的不靠谱问答,总算知道了一些有用的东西。
这个时期的他们脆弱又敏感,大多数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和思维。
而作为合格伴侣的她,不能贸然地和配偶接触,甚至要小心地注意相处距离。要好好顾忌他们的餐饮搭配,不要让伴侣情绪大喜大悲。
必要的时候,对被标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