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栖庭扫了一眼:“按照她说的去查,记得随时汇报。”
……
翌日。
暮雨没多久便打探出了近日陆府发生的事,她急匆匆的赶了回来:“小姐,还真如您所言,过几日沈姨娘的一位远房表亲要来府中暂住几日,府里正忙活着收拾院落呢。”
陆听岚眉头微挑:“那此人何时到府?”
“没说具体的时间,只说近日那位表少爷便会抵达京城,届时老爷沈姨娘会设宴款待。”
暮雨想到那枚手帕,愤愤不平的抱怨:“小姐,您说沈姨娘会不会是故意将这人喊来的?奴婢就说那天怎得突然送书过来,不如我们告诉老爷吧!”
“不用。”
陆听岚轻敲书案,清透眸子闪过凉意:“没有证据,就算告诉父亲也没用,不如来个瓮中捉鳖。”
隔日的午膳时分,阳光正好。
陆听岚亲自下厨,做了几道聂栖庭爱吃的菜。
聂栖庭端坐在桌前,正用筷子夹起一块清蒸鲈鱼,细细品尝。
陆听岚托着腮,静静地看着他吃。
聂栖庭吃鱼吃的很慢,但能看出他很爱吃。
她温声询问:“相公觉得味道如何?”
“夫人手艺精湛,令人赞叹。”聂栖庭把一整条鱼刺扔在一旁,又拿起另外一条:“夫人有话要说?”
“妾身确实有一事,相公还记得前几日曾借过您的一名暗卫吗?现在已经水落石出了。”
她拿出那枚手帕放在了聂栖庭面前:“过几日,陆府里会来一位远房表哥,此人自称曾与我私定终身,还暗中将手帕交于我。”
陆听岚将前世发生的事情,真假混杂的大致描述了一遍。
并着重强调了陆峥月可能会利用此事做文章,挑拨她和聂栖庭之间的关系。
说到最后,她的声音越来越低,几乎快要听不见了:“妾身担心,若是此事被有心之人利用,到时妾身就算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。”
“那就杀了他。”
聂栖庭语速很慢,漫不经心:“需要本座教给你如何杀人吗?”
陆听岚表情微僵,怎么又扯到杀人上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