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其珆拿着帕子捂在嘴边笑了起来。
“我还不是为了你脸面着想,你们家做事不地道,我娘回家后发了好大一通火。”
这就好像贼喊捉贼。
我偷你家,是因为你家不缺钱。
詹其珆就是说,她都为了徐瑶蓁着想,即使徐瑶蓁被詹母羞辱和咒骂。
徐瑶蓁太了解詹母能做出来的事了,不仅会把自己贬低的一无是处,甚至还要把自己踩到脚底下用力碾。
“唉,你瞧,我为你想了这么多。”詹其珆继续说着她自认为天衣无缝的话。
“等我哥中了,就把你抬进门。”
她用了抬,不是娶。
徐瑶蓁心中冷笑,看样子,詹母是想赖掉欠他们徐家的银子和人情,想要极尽羞辱她,把她弄去给詹文司做妾。
又和梦里对上了。
看样子,詹家不退婚了。
徐瑶蓁不接詹其珆话,只问一件事。
“我父亲当年送给你们家的定亲之物,那只黄暖玉的玉蝉,你娘说什么时候还我家了么?”
“你、你说什么呢?”詹其珆转过头看了看徐家简陋的后院,“扑哧”一声笑了。
“徐瑶蓁,你怕不是得抑郁症了吧?就你家这条件,还能拿出暖玉这么好的东西来。”
“唉,我找你有事呢,你没看见我连丫鬟都没带吗?”
詹其珆处处彰显自己的优越感,但詹家以前穷困,从小干过不少的活计,手上力气大,一下抓住徐瑶蓁的腕子时,立即把徐瑶蓁抓疼了。
詹其珆完全不顾徐瑶蓁一直疼得吸气,她的手反而更用上了力。
“徐瑶蓁,昨儿个摄政王到你家了,他都说什么话了?”
摄政王来的时候排场大着呢,整条街的人能避的都避了。
虽然詹其珆很想出来看裴云栖,却被詹拘着不让出门。等她好不容易出来时,裴云栖的队伍连背影都寻不着了。
“松开。”徐瑶蓁厉呵了声,声音还是轻柔柔的。
詹其珆不屑地撇了撇嘴,松开了手。
只是,徐瑶蓁觉得腕子处疼得很,低头一看,红了一大圈。
她气恼道,“我根本不认识什么王的,你走吧,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