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克洛琳德……” 宁折主动打破了沉默。
她赖在怀里轻轻的点头,“嗯。”
反正今天他不说清楚的话,他就别想走了。
看她乖巧的模样,将她抬起抱在自己腿上坐着,“你见过我吃亏吗?我这么做最后肯定我是赚的,我很自私的才不会做亏本买卖。”
这么说也没错,自己能赚反派值,能完成剧本,最后能留在这个世界,那就是赚的。
这么笼统的回答,克洛琳德显然不买账,“那你会不会死?”
想了想,勾了勾她的鼻子,开口道,“如果真水神上台,那我也真的是得到过祂授权,怎么可能会我死刑?最多只是名声臭一点而已,你说对不对?”
克洛琳德觉得他说的有道理,如果是得到授权那颁布的政令全部都是合法的……
根本不给她思考的时间,开口腔话题岔开,“好了,我饿了作为女仆应该会做饭吧?”
“哼,谁是你的女仆?” 话虽这么说,她还是起身向着厨房走去。
看着窗外的暴雨,思考着贵族究竟能忍到什么时候,什么时候才能够跳出来暴乱,将现在濒临崩溃的秩序彻底推向混乱。
明明都已经逼到这个份儿上了,不是说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吗,怎么不敢跟我这个水神比划比划?
唉,兵怂怂一个,将怂怂一窝,估计是没有人牵头,要不让老丈人帮个忙?
想着想着又把算盘珠子崩了到卡雷斯头上。
还有就是夏洛蒂,今天的新闻又能给自己赚多少反派值呢?
“在想什么呢?”
克洛琳德端上来看上去不错的晚饭,打断了看雨的宁折。
看着她拿着餐具的样子,忽然有一种老夫老妻的幻视。
“看什么呢?” 克洛琳德瞅了瞅自己,身上没有沾染到什么食物残渣啊?
“我只是在想今天晚上还能不能享受到女仆的喂饭。”
……
果然还是享受到了专属投喂,只不过为了公平也喂她了,值得一提的是用的同一根叉子。
看她有些疲惫,今天被自己使唤来使唤去的估计也累了,按着她的手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