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牢内,阴暗潮湿的气息让人几近窒息,角落里老鼠窸窣乱窜,时不时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叫声。李影强忍着腰间的疼痛,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,她低声安慰着众人:“大家再坚持坚持,苏兄弟一定会带着救兵回来的。” 朱峰揉着淤青的肩膀,双眼通红,咬牙切齿道:“等我出去,非得把柳三娘和上官玲玲这两个家伙千刀万剐,才能解我心头之恨!”
上官露露紧紧握住上官悦悦的手,眼眶泛红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:“悦悦,你再撑一撑,我们肯定能出去的。” 上官悦悦面色惨白如纸,虚弱地点点头,身上的伤口像被烈火灼烧,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钻心的剧痛,让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。
春楼大厅中,上官玲玲正得意洋洋地坐在一旁,看着龟奴们忙前忙后,脸上写满了嚣张与得意。柳三娘则满脸阴沉,重重地一拍桌子,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跳了起来:“那个逃跑的家伙,绝对不能让他跑远!给我多派些人手,就算把这附近翻个底朝天,也要把他找出来!” 龟奴们吓得一哆嗦,不敢有丝毫耽搁,立刻领命匆匆离去。
上官玲玲凑到柳三娘身边,脸上堆满谄媚的笑:“三娘,您消消气,就凭他们几个,能掀起什么风浪?插翅也难飞。” 柳三娘斜了她一眼,冷哼道:“要是真让他们跑了,你也别想有好日子过!” 上官玲玲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,但很快又堆满了讨好的笑,点头哈腰地应着。
夜幕降临,如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,将春楼严严实实地笼罩起来。上官玲玲独自走在昏暗的走廊上,微弱的灯笼光在风中摇曳不定,映出她那副冷漠又贪婪的嘴脸。她脑海里闪过的不是与同伴们曾经的情谊,而是如何从柳三娘这里捞到更多好处。“哼,只有抓住眼前的利益,才是最重要的。” 她低声呢喃,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。
地牢里,李影等人正绞尽脑汁地商量着对策。李影皱着眉头,神情凝重地说:“我们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