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,你们昨晚上半夜起来偷摸着吃肉了吧?”睡眼惺忪的池砚彬下楼,瞅见三人的模样,想都没想就说了一句。
“吃屁!哪儿来的肉,老子把你剁了吃行不行?”池锦年本就一晚上没咋睡,正烦躁得不行呢。
听见这不孝玩意儿的话,当即骂了起来。
“砚彬,妈病了。”眼见池砚彬梗着脖子又想呛声,池砚辉赶紧说。
“什么?妈病了?啥病啊,严重不?哥你也是,既然妈都病了,你昨晚咋不叫我呢?”他倒先不愿意了。
丢下一句就冲进池锦年他们的房间,去看还躺着没起来的许琴。
池砚辉被这话怼得,心里也气的不行。
什么叫他没叫他起来?
楼下那么大的动静,他是聋子吗,自己听不见?
还有池早也是,别人家的闺女都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,她倒好,亲妈病了,别说起来照顾了,连问都不说问一句。
这么想着,眼见池早脸色红润,明显就睡得很好的模样,池砚辉心里对她的不满越发严重了几分。
池早却不知道池砚辉的这些心思。
当然她也懒得知道。
十一月最后的几天,池早除了照常上下班外,还趁着周末,去找了一趟熊哥。
一来买些细粮和肉蛋那些有营养的吃食;二来,也是托熊哥的人脉,帮忙找找房子。
等跟熊哥说好了出来,她又跑了趟友谊商店,把这段时间自己和尤挽彰闲来刻的小木球卖掉。
如此,买东西刚花掉的钱,重又补了回来不说,还有多的。
这让拿着钱票的池早,忍不住笑眼弯弯。
她是心情好了,但十一月的最后几天,一直反复生病,连班也没能去上的许琴心情就不太好。
人么,病了就不舒服。
一不舒服,就会没来由的脆弱。
而一脆弱,就会想起来那些自觉贴心对自己好的人。
比如许琴,这几天就没忍住,提起了池珍珍不知道多少次。
一会儿担心池珍珍冻着了,一会儿担心她没吃饱饭。
一会儿又忍不住念叨,她的珍珍怕是也想她想得厉害。
殊不知,她心心念念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