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池早那死丫头真是翅膀硬了啊,这么久了不着家,电话也不接,真是欠揍!
等着,等元旦放假了,他有空闲时间了,看他不去武装部逮她的。
“阿嚏!”
池早打了个喷嚏。
“啥情况啊你?”尤挽彰问。
旁边正一道往演会厅外走的晚会工作人员也立刻担心的看了过来,急切的询问,“池早同志,你没事吧?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明天就29号了,再有两天就要上台表演了,这时候可千万不能生病啊。
“没事没事。”池早赶紧解释,“就是突然鼻子有些痒,不信你们听我的声音,好好的吧。”
两人一听确实没有鼻音,一切正常,这才放下心来。
等跟工作人员分开,只剩了师徒俩,尤挽彰睨着池早冷嗤,“鼻子痒,怕不是池家那群脑残货又偷摸骂你了吧?”
池早跟着笑了下,摇头否认,“那不能。”
“他们要骂我都是光明正大骂的,哪儿还需要偷摸?”
这话把尤挽彰逗乐了,“你倒是了解他们。”
池早勾了下唇,能不了解吗?上辈子可是被他们连打带骂了整整五年啊。
两人站着又聊了几句,蓝弈的吉普车到了。
车还没停稳,后车门就被打开。
“早早!”周笑笑蹦跳着从上面下来。
“笑笑?”池早愣了下,立刻笑了起来。
“是不是我李老师他们来了,你跟着一起来的,是不是?”她又激动的问了一句。
同时急急往车跟前走去。
果然,池早还没走两步,李老师就紧跟着下了车。
“早早。”她看向池早,不过才叫了个名字,已经眼眶发红,声音哽咽。
池早的眼睛也瞬间红了,她小跑着上前,扑进李老师怀里,紧紧的抱住了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