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假的,肯定都是假的!”许琴扶着门框站着,脸色难看得像鬼,咬着牙死命否认。
“肯定是假的,就池早那么个农村长大的孽种,咋可能会刻啥小木球,咋可能上台表演?”
“假的,肯定是正好同名同姓,对,肯定就是这样。”
李大妈撇嘴,“上次你们不是说那女同志还在武装部上班,也正好十八么?就着,要还不是早早,那我把头……”
李大妈想说那我把头拧下来当球踢。
结果话没说完,再次被许琴打断。
“闭嘴,闭嘴,闭嘴!”
“我说不是她就不是她!她一个孽种凭什么!她凭什么!”
她嘶声尖叫,状若疯癫。
李大妈被喷了一脸唾沫星子,心里更加不服气。
但她也不敢再跟许琴犟嘴,毕竟是东家么,真要发疯把她赶走了咋办。
正好李大妈眼风扫到下楼来的池砚辉两口子,当即大声道,“魏婷,你说实话,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雕刻小木球的人就是池早?”
这话问得,许琴跟池砚辉立刻都朝魏婷看了过去。
是啊,既然都知道在武装部工作,都知道人家十八岁,那咋可能不知道那人就是池早呢?
只可能是,魏婷都知道,但之前却瞒着没有说。
连后一步下楼,还没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的池砚彬,也看向了魏婷。
魏婷猜到事情暴露后,池家人可能会生气。
但她怎么也没想到,池早的身份竟然会是在这种情况下爆出来的。
上晨间新闻和广播,池早一个农村长大的,怎么就那么能折腾呢?
这一刻,魏婷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。
总归很不好受就是了。
“婷婷?”池砚辉的声音响起。
魏婷这才顶着许琴锐利的视线,点了点头,“是、是早早交代不让告诉你们的。”
她说,“我想着也不是什么大事儿,所以就、就……”
就什么,魏婷的话被惊呼取代。
却是许琴冲上前,狠狠甩了她一巴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