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书韫的声音里带着兴奋,可那眼神却依旧透着冷漠与算计。
“你对万贞儿总是如此宠爱,处理事情还优柔寡断。
你甚至可以扶持一个蠢货登上内阁首辅的位置。
如果换一种方式,我来当皇帝,你做我的贤内助,这样的转变难道不好吗?”
吴书韫一边说着,一边将目光移向朱见深腰间的佩剑,她的指尖轻轻地滑过那冰冷的剑身。
朱见深看着吴书韫的举动,眼中的恨意再也藏不住,那恨意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。
吴书韫却像是早有预料一般,她迅速地捉住朱见深悄悄藏起来的剑刃,眼睛直直地盯着他,冷冷地问道:“这就是你的心悦吗?”
朱见深拼命地挣扎着,却怎么也无法挣脱吴书韫的束缚。
吴书韫的眼神中满是冷漠,那冷漠如同冰冷的刀锋,直直地刺向朱见深。
她缓缓开口,声音里透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平静:“朱佑杬是我害死的。万贞儿难产,也是我一手策划的。
纪氏爬床这件事,背后的主谋是我。
商辂能够回来,也是我的手段。
李贤背后的势力,那也是我在操控。”
朱见深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,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,他愤怒地吼道:“你怎么做到的?你只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。”
吴书韫听到这话,脸上闪过嘲讽的笑意,她冷冷地说道:“女人?你是有多么瞧不起女人?
生你、养你的是女人,陪伴你、保护你的也是女人,你居然如此轻视。
朱见深,难道这世间的礼法只有男子能做,女子就做不得吗?”
她凑近朱见深,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般看着他愤怒又绝望的表情,轻声说道:“你越生气,就会死得越快哦。
不过我可不会让你这么轻易死去,我会让太医好好地吊着你的命,让你就这么痛苦地活着。”
朱见深气得浑身发抖,大骂道:“吴书韫,你这个毒妇。”
吴书韫松开了朱见深的手,朱见深还在不停地呼喊着。
吴书韫却毫不在意地转身出门,对站在门外的汪植吩咐道:“真是无聊,他除了恨我,就没有任何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