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麻喇姑拎着食盒缓缓走近殿内,然后替福临揉腿。
花贝子则是小心翼翼的,生怕让孟古青感觉到疼痛,惊醒正熟睡的孟古青。
她轻轻掀开她的裤脚一看,发现并没有淤青。
娘娘是什么人呀,自然是不会让自己吃苦受累的。
苏麻喇姑抹着眼泪,小声地自言自语道:“殿下啊,您可不要任性了。娘娘这都是为了您好啊,您可千万不要心生怨气。”
福临倒吸一口冷气,疲惫使他没有睁开眼睛。
殿内只有两支蜡烛在燃烧着,那微弱的光亮,似乎是害怕被别人发现似的。
在灯光通亮的议政厅里,静郡王坐在高位之上,“诸位都知道皇宫里的奇事吧,咱们的圣上就像在玩躲猫猫一样,都已经十四岁了,还像个小孩子似的。”
安郡王坐在右下侧的位置上,反驳静郡王说:“圣上像个孩子,这难道不是你我之福吗?要是像皇太极在位时那样互相争抢,你我还能安稳地坐在这里吗?”
欲郡王展开半身瘫痪在太师椅上,向邻座盈郡王嘲笑道:“安郡王与圣上同属一脉,自然是要为圣上效命的,可是我们肩负着监督之权,可不要忘了自己的本分才好。”
武郡王闭眼,手敲椅头,“老夫已经活了五十多年,还有些旧时的趣味之心,静郡王您这话可有些严重了。”
静郡王带有审问看向,“索大人对此有什么看法呢? ”
索尼和鳌拜与其他人有所不同,他们是靠着自己一步一步努力才得以高升的,而不是凭借家族势力。
所以他们更加懂得皇太后的心思。
支持庄太妃的几位郡王,或是依靠家族上升的郡王,看向索尼与鳌拜。
索尼故作姿态地摸了摸已经花白的胡子,“太后娘娘已经罚皇上和皇后跪了,静郡王您难道觉得还不够吗?”
鳌拜挺了挺他那大肚腩,张嘴笑,“索尼,你真是老糊涂了,连话都不会说。静郡王您可不要见怪啊。”
索尼和鳌拜这种抱团的行为,让静郡王无可奈何。
毕竟他们俩可是皇太后的人啊。
索尼暗自思索着:静郡王平日里可不蠢笨,今天这事儿有些蹊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