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自己遭遇怪物前的监控,只能祈祷自己运气好,不会被将二者联系起来。
“杀人了,我杀人了。”张弈低喃着,心底满是第一次杀害人形生命的惊慌,更有对自己的陌生。
那个暴戾,毫不留情的自己,那个陌生的自己。
“不对,现在该包扎一下伤口。”翻箱倒柜,在自己准备的医药箱里找到酒精绷带等物品。
狼狈地脱下裤子,张弈咬着抹布,朝着自己的伤口淋上满满一瓶消毒酒精。
“呜!”咬着抹布,张弈双眼瞪圆,双腿在墙面上蹬着,拳头紧握,将自己的手心都抓出血来。
红色的血迹混着消毒酒精,给地面附上一种奇异的味道。
昏厥而后醒来的张弈只觉浑身无力,看向自己大腿上的伤口。
原先还在大出血的伤口已经止住了流血的势头,将棉花沾满酒精,团成小团塞进伤口里。
张弈并不知晓该如何处理这类贯穿伤口,只得按照心里的想法,在消毒的前提下,先靠棉花堵住洞口,给自己争取些时间,查查该怎么治疗。
也算自己运气好,木棍没在自己的伤口没裂成几瓣,不然这情况只能找个黑诊所瞧瞧了。
至于上医院找专业人士处理,他倒是有那个想法,但如何解释伤口来源?
要知道,事发现场可是还有一根木棍呢,只要盯一下谁到医院治疗贯穿伤,就能轻易发现他的存在。
咬着牙将棉花用棉花团堵住伤口两侧,他可不打算将棉花塞进自己体内。
胡乱在伤口撒了些褐黄色的药粉,缠上几圈绷带,张弈动弹了些,发现还能支持自己行动,就是得给自己找个拐杖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