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过去的十年里,自由风气弥漫整个校园,各委员会无法有效的监督、引导学生,”
“过轻的课业压力,不负责任的‘自由一日’活动,随意的血统评级,”
“最夸张的是,执行部已经彻底演变成了一个暴力部门。”
安德鲁言辞铮铮,好像是那在演讲台上举旗高呼“面包的价格已经到五十万马克一个”,号召底下群众与他共鸣的某知名演讲者,
他声色俱烈,可谓是喊得义正言辞以及脸红脖子粗,似要将这几日遭受到的一切不忿都发泄出去。
什么优雅?什么大律师的端庄,和眼下的安德鲁没有多少关系。
瞧瞧他这几日过得都是什么日子?不被学生们待见,被一个猥琐老头带着在校内四处乱逛,
亏他还打算帮助校董会拉拢一下这个着名的,名声很大也很差,本事却一点不小的炼金大师,捏着自己的鼻子附和那家伙的兴趣,
可结果呢?比抛媚眼给瞎子看还要叫人不适。
最起码瞎子看不见他抛媚眼的举动,也不会对他散发出什么恶意。
可这个混蛋弗拉梅尔,乃至整个学院的学生与教职工,都在把他安德鲁当猴子看待,丝毫不在乎他所代表的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