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得可对?这位帕西先生。”
哪怕安德鲁再不善于人心一道,在张弈这番明示的举措之下,也逐渐回过味来,
他苦涩一笑,脸上带着无能为力以及对自己的讥嘲,想起自己这几天的举动,在帕西这位真正的话事人面前,怕是经典的马戏团主角在逗弄别人发笑,
事到如今,他又能做些什么呢?他不像那些强大的混血种们,拥有足够的筹码去与家族谈判,
与家族来说,名为“安德鲁”的人,只是一个用的很趁手的工具,工具不听话的下场,安德鲁很清楚,
每一个加图索人都会被讲述最初的加图索们,在西西里是如何斗争求存的,以此来塑造一种观念。
当然,这其中是相当大一部分,都是以冲突开头,以对方的灭亡结束。
“言归正传,”拍拍手,张弈将话题引导回自己想要的方面上之后,对着一众人开口询问道,“不知诸位如何看待我的指控?”
“还是说,帕西先生不愿意配合?”
状似苦恼地盘了盘自己垂落的发丝,张弈很遗憾地说道,“确定不这么干吗?帕西先生,你应该很有把握,才会提出这么一个请求的吧?”
“只要你能站出来,证明楚子航身上存在危险倾向,那么,假以时日,整个卡塞尔学院都会被弗罗斯特所掌控,”
“如今的校长,就会是未来的弗罗斯特,你确定真的不动心吗?”
张弈循循善诱,不顾场内一众人奇怪的视线,慢条斯理地引诱着帕西,
他将帕西以及加图索的野望,放在天平的两端,交由帕西自己选择,就像是玩弄人心的魔鬼。
张弈留给帕西的选择不多,要么接受张弈的指控,拉着楚子航一同下水,再趁机瓦解昂热对卡塞尔学院内部的影响力,
要么默不作声,把自己提出的要求吃回肚子里,就当自己发言不当,借着他的身份,将影响波及到加图索家族上。
若依照前者行事,本事存在重大隐患的帕西,绝对经不起细查,并且楚子航身上的问题,早早就被张弈解决了,
这么做所能得到的结果,只有帕西一个危险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