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书的第二年冬与镇里一个做衣服的女孩叫陈艳青的看对了眼,从此两人你侬我侬,情切切意绵绵地坠入了爱河。
起初陈艳青家里不同意,说嫁给一个找不着根的男人做老公,连自己姓啥,自己祖宗在何方都不知道,特别是陈艳青的姐姐,好象是自己嫁老公一样,走到一凡教书的学校大闹了一通,说一些污辱一凡的话,说什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,学校老师都觉得这样的女人太过份,在校长的劝说下,嘟哝几句才离开学校。
不管陈艳青家里同意不同意,反正两人感情在他们的干预下越发爱得死去活来。
最后陈艳青干脆偷出户口簿和一凡办理了结婚证,两人从此住在了一起,妻子陈艳青在街上做衣服,一凡在中学教书,两人收入也算可以,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,陈艳青父母气得几次差点吃药、上吊,一家人走到陈艳青店里破口大骂,说什么败坏风俗,给陈姓家庭摸黑,要一凡去陈家祠堂赔礼道歉,一凡鸟都不鸟他们,气得他们捶胸、蹬脚。
最后没办法,硬是让一凡过够彩礼,把陈艳青娶回了家。
一凡的养父母远在偏僻的乡村里,或多或少地听说了这些事,走到亲家家去说对不起,说都是一凡年轻不懂事,不懂礼数。
过完彩礼后,简简单单地举行了一场婚礼,这场婚姻闹剧才算结束。
从此一凡和妻子断了与外氏的来往,即使再大的困难也不向外氏低头,一凡一心一意教书,陈艳青一心一意在街上缝衣店里赚钱。
有时陈艳青的家人也会远远地朝她店里张望,通过外界打听自己女儿过得怎么样,但就是死也不会踏进她店里半步,遭遇那种心头的痛。
转眼一年过去,陈艳青身大罗索,怀孕有七八个月,实在无法再经营缝衣店的事,干脆在一凡学校等待小孩的出生,陈艳青人缘好,性格开朗,对以后做母亲的事向那些女老师取经,知道了生小孩的过程,学会了如何哺育小孩,没事就做几套婴儿的衣服,为以后生养孩子做准备。
和一凡一起分配下来的那两位女同学,大学时关系就很好,又分配在同一所镇中学,没课时都会来串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