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凡静下心来想一想,现在如此多的在职职工,也包括自己,南下打工,在茫茫的南方城市,吃尽人间苦,一心想赚大钱,这种风气能维持多久,到底值不值得,长年的抛妻弃子,只为碎银几两,到头来这部人的出路在哪,等到年龄大了时候,这部分的归宿在哪?
另外就是这部分大学生们,国家慢慢走向大学生毕业不包分配,这么多的大学生就业的路在哪,毕业即为失业,这部分大学生就像烂尾楼一样成了烂尾娃。
他们肩不能挑手不能提,他们以后能干些什么,好的岗位进不去,差的岗位自己不愿去,成了高不着低不就的一代人,父母花了一麻布袋的钱,什么也没赚到,最后赚到的只是那一麻布袋子女读过的书,拿去废品收购站去卖都换不来一包烟钱,这到底是制度的悲哀,还是人性的悲哀。
更有甚者,一些人提出每个月在公司干活,到时工资分给一凡一两百,一凡想,即使自己再穷再难也不会去赚这点昧良心的钱。
一凡是一个道士出身,向善是自己为人处事的根本,钱要赚,要赚得心安理得,赚得堂堂正正,不要说从员工身上分羹,就是从每次的采购价格上稍写多一点,自己都可以赚个盆满钵满,就象上次去江门采购316不锈钢板一事一样,叫林小姐写上每吨三万多块钱,自己一笔就可以赚取成十万块钱,可一凡没这样做,他也不想这么做,这正是丁总和丁爱玲看重他的。
钱拿得明明白白,哪怕外人叫自己是傻子,自己也无所谓,人为财死,鸟为食亡,一凡也知道这句千古不变的俗语。
尽管如此,还是有特例的,一凡招进了一个学经济管理专业的女大学生进来,她叫曾楠,二十四岁,身高有一米六十五,浙江人,毕业于天津财经大学,长得花容月貌,脸上镶着一双丹凤眼,看上去满满的文化气质,就像是夏姨这样的人,大家闺秀型,简历特别写了一行隽秀的“父母都是中学老师”。
当时面试时,一凡要她写一页毛笔字,她写得非常漂亮,字如其人。
一凡招曾楠的原因就是她的那页用毛笔写的毛主席的《沁园春 雪》,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学习经济管理,她的到来可以增加公司的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