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看到是一凡的到来都上前行礼,问好。
一凡问道士们:“大师兄在不在庙里?”
一个道士说:“在,请跟我来。”然后带着一凡去大师兄常常休息、练功的后院。
大师兄已经是庙里的主持、早几年就接过了老道长的衣钵,把五显庙主持下来。
一凡见到大师兄时,他正在树下喝茶、念书,他走过去作揖行礼,喊一声“大师兄”。
大师兄看是一凡的到来,忙起身行礼,然后叫小道士去里屋拿凳子、看茶。
一凡先是询问了一下庙里的经营状况,大师兄哀叹一声,说:“难呀!”
一凡看大师兄苦大情深的表情说:“大师兄,别悲观,庙里有我,这也是我的家,有困难跟我说,没事的。”
两人聊了一会儿天之后,一凡把从舅舅拿来的那本针灸手法给他看,他接过之后仔细地翻阅,然后说:“很久以前,庙里也有这类的书,但因为一个变故,老道长再也不涉猎针灸这回事。”
一凡欣喜地问大师兄:“后来为什么失传了呢?”
大师兄仿佛置身于事中,眼睛里满是迷茫、愤慨,转而一眼坚定,他说:“庙里的针灸技术在远近都很有名,但因为变故,这套治病方法才没有传承下来。”
大师兄一副痛苦的表情,想起那次事件,捶胸蹬脚,他把那次发生的事缓缓说出,讲述给一凡听。
他慢慢地说起了这个故事:“一凡师弟,目前道观里如今就你的医技最高,希望你能借助这本针灸古法发扬光大,恢复我庙医治技术,把曾经的辉煌重现,让附近的村民病有所治,药有所方。“
他喝了一口茶,把喝进口里的茶叶吐到地上,说:“已有五六十年了吧,那时老道长还年轻,他那时还不是道长,那时的道长姓邱,邱道长年事已高。
有一次,很晚了,外人有几人捶庙里的门,说要邱道长去给他家的小少爷治病,邱道长稍微收拾一下,带着吴道长随他们去乡下为人治病。
那是一个大富人家,在周边百把公里以内都是出了名的富豪,良田万顷,整片都是他家的土地,家里什么都有,就如一个小乡镇一样,他家也有家医,